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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獻安哭地一聲就哭了起來。
“你這哭什么呢?”
“傅姑娘,傅神醫,你是說真的?你怎么,你怎么不是跟別的大夫一樣,很為難地說一時半會查不出來是什么原因嗎?”
何二小姐也驚了。
“其他大夫都是這么說的嗎?”
“是啊,還有很多說是邪風入體,看看能不能去風,可是那些像是治風寒的法子,我們聽著都不靠譜。現在小安又沒有風寒,早就病好一年半了,還用治風寒的法子那怎么能行呢?”
“確實不是風寒。”傅昭寧說。
“嗚嗚嗚,哇!”何獻安又大聲哭了起來,哭得那叫一個慘。
“都跟你說能治了,你還哭成這樣?”傅昭寧哭笑不得。
“只有你說不是風寒!”何獻安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我也知道他們為什么都說是邪風入體,因為最開始我確實是受了風寒,還很嚴重,病了大半個月。后來他們查不出來我的腿是怎么回事,就只能往那一次風寒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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