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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記憶告訴她,傅昭寧是神醫,但現在真切地感受到了她的醫術,沈俏心情復雜極了,但最為清晰的還是驕傲。
這是她的女兒啊,她是真的很驕傲,很自豪。
但又不知道傅昭寧到底是吃了多少苦,才會在這么年輕的時候成了大夫,她又覺得鼻尖發酸。
傅晉琛見妻子放松下來,也知道她的頭痛應該是緩解了。
他接了下去說,“夫人在宮宴的記憶就到了這個時候。待她清醒過來之后,便是自己端著還留有殘毒的碗,站在了年幼的雋王床邊,很多人都涌進來看著她,所有人都在說是她給雋王殿下灌了毒,沒有人給她辯解的機會。”
沈俏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我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是什么時候到了那里的,但是,我應該不會害小殿下的啊。”
“因為她什么都說不清楚,所以就被押入了大牢。我知道這件事情之后就去求太子,給我時間,讓我查清真相。皇上當時盛怒和驚惶之下,顧不得我們,只一心撲在中毒的小殿下身上,只說在小殿下沒有救過來之前,我們的性命得先留著。”
“后來我去牢里看了夫人,夫人想起了那個仆婦,我也覺得她甚是可疑,就準備從她開始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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