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蕭親王說到這里,自己默了一下,有被惡心到。 這種感覺真的是不太好啊,他為什么會跟皇上在這里討論什么花柳病呢? 但這事不說也不行。 皇上也覺得有點兒噎到自己。 花柳病還分普通和不普通的? 蕭親王又接了下去說,“這個人,我們也是關注了很久才找到的,他自己本來就身體有些病癥,類似于癬之類的,然后又染了花柳,這個人染的花柳還不知道是從哪個女人身上染到的。” “怎么說?” “他窮,但是又特別喜歡去玩女人,這不沒銀子嗎?就只能是找那些特別破的窯子,找那些特別便宜的流鶯,因為這個人身上的病,那些女人都還挑剔,所以最多接他一次,下次一看到是他都不樂意了,所以他時常換地方。” “嘖,”皇上聽到這里又嫌棄又惡心,又忍不住想聽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什么毛病,“還能讓他找到那么多地方?” 京城里,有這么多破落的窯子嗎?在他的眼皮底下,京城難道不該是處處繁華富貴迷人眼嗎? 蕭親王是不知道他這會兒的想法,要是知道,肯定也會暗地里呸他一聲。 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皇,哪里知道最底層的百姓過什么日子?真以為京城的百姓就個個是富戶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