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猜!” 李顯大搖大擺地上樓,牽著公子白的小美手就上去了。 秦香玉將紙折好,塞進口袋里,說道:“您跟鑄幣司丞賭誰的銅幣多,真是搞笑著嘞。” 北涼大舅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摸著胸口嘆道:“臥槽,臥槽,好險,幸好被他搶走了,否則我去哪拿六千兩白銀。” 他不能把自己北涼的良田和宅子全賣了,就為了睡一個女人啊。 此時李顯已經帶著公子白到了房間,他拿出木牌,問道:“為何你的藝名叫岑子墨?” 公子白說道:“因為我真名叫白子墨,我哥叫白子術。” 楚朝姓白,這李顯當然知道。 “這樣吧,以后我們的孩子就叫李白,以后我就叫他詩詞歌賦。” “你有病吧,我帶著孩子去匈奴,孩子當然得跟著呼爾赤可汗姓,可以叫呼禮,小名叫白李,就當是做個記號。” “這樣也行,你現在可以伺候我了。” 李顯雙腳一伸,讓公子白來給他拖鞋洗腳。 “不會伺候人,自己洗,搞快點。” “就我這個年齡,加上你的身材美貌,可快不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