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就是這樣一位明君,卻在原著中,對裴承志孝期有子的事裝聾作啞,連斥責都沒一句…… 趙瑾怎么想怎么覺得刻意。 她剛剛仔細回憶了一下,原著里,直到她棄文之前,裴承志都沒能成功襲爵,建文帝就像是忘了平陽侯府,忘了裴承志這個人一樣。 這也是前期他能和小白花甜甜蜜蜜走劇情的主要原因——大boss壓根兒懶得理。 這種種痕跡,實在不怪人深想。 平陽侯府百年傳承,底蘊深厚,現任平陽侯更是戰功赫赫,南退圖爾,西破古月,硬生生拼著軍功,將當初降爵繼承的伯爵又變成了侯爵,還是實權在握的那種,其為人雖不茍言笑,但實力極強,朝野間贊譽極高,在民間也很有威望。 這樣的臣子,皇帝有猜忌簡直再正常不過,這已經算得上古代皇帝基操了,歷史上半點不擔心功高震主,還依舊重用良將的皇帝屈指而數。 甚至平陽侯府的存在都可能礙著了那位的眼,所以對于裴承志這個繼承人的昏聵無腦,建文帝應該是樂見其成的。 并非當初的小說無三觀無邏輯,而是其中隱藏的深意她沒有讀懂。 趙瑾為自己當初棄文怒罵的舉動默默說了句抱歉,又不由沿著自己的腦洞,想到了平陽侯的死。 三月前南疆圖爾又有異動,平陽侯奉命領兵退敵,只是圖爾狡詐,在戰場設了埋伏,平陽侯一時不察,硬生生帶手下人以少敵多,滅了大半敵軍后才被逼跌下懸崖,尸骨無存。 所以事實上現在京城那個只能算是衣冠冢。 那平陽侯的死,跟建文帝有沒有關系呢? 正常邏輯來說,功臣為國戰死,再怎么著皇帝也會意思意思追封一下,可平陽侯府只有數目可觀的奇珍異寶,還有帝王據聞幾番悲痛昏厥的傳言,看似風光無限,實則就是個空中樓閣。 趙瑾嘆了口氣。 沒憑沒據的事,她也不敢妄下定論,只是琢磨著以后行事還得再小心點才好,皇后這個金大腿再牢靠,也耐不住建文帝針對打壓啊。 她默默想著事,順手清理著侯府,王管家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她深挖之下找出的藏奸的也不多,交給底下人處理了就罷。 “夫人,世子求見。”惜夏進來道。 “他不是還在跪祠堂?”趙瑾從賬冊里抬起頭。 “世子叫祠堂的灑掃小廝來的。”惜夏道。 “不見。”趙瑾毫不猶豫,“叫他好好跪著去。” 想也知道叉燒兒子要說什么,她沒興趣聽他的真愛至上論。 “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