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三娘那在對敵時充滿爆炸力的身軀,此刻柔軟豐韻,在冰冷的風雨之中抱著溫熱肉感,極為舒服,讓人愛不釋手。 同樣趙長河的身軀也是溫熱的,內力未復的三娘被風雨侵襲得甚至開始發抖,此刻更有些貪戀地用力抱著他,貪婪地索取那點溫暖。 兩人的身軀都在升溫,狹小的空間里,喘息聲夾雜在風雨聲中,旖旎難言。 趙長河幾乎有點后悔這番親吻······不是后悔做了不該做的,而是這環境做不了更多,把人憋得更炸。 環境著實很不好。 地面是荒島的砂石雜草,刺人得很;背靠的是嶙峋石塊,四處棱角凸起,還夾雜了無數貝類,靠著都剮人;上方同樣是一塊貝類結合的石板,剛從地下挖起來,骯臟腥臭;左右風雨亂灌,打在身上又冷又煩。 兩人擠在小小的遮蔽之中擁吻,想要做什么更近一步的那是真沒法子做。 但若非這樣惡劣的環境,又如何能夠促成此番相擁取暖? 只能說凡事皆兩面吧。 察覺三娘的身軀越來越熱,趙長河終于慢慢分開少許。稍一分開,那寒風灌進來的感覺就極為明顯,三娘打了個激靈,下意識地又往他身上湊,好像舍不得他離開的追索。 趙長河感覺有點小小的不對,真氣往三娘體內探了探,果然,有點發燒了,還以為身軀吻得發燙,其實是發熱的表現。 之前就擔心過這事,三娘經脈如攪,根本沒好,加上骨骼未愈,這一天里她是極為脆弱的,所以趙長河一直提醒別穿濕衣服。好不容易點燃了火之后松了口氣,藥也掏出來吃了,本以為一切過去了,結果在復原前夕栽在了風雨里。 趙長河果斷再度吻了下去,這回拋去了欲念,運轉起極樂大法的渡氣雙修,把自己剛剛恢復的少量真氣一股腦兒渡進了三娘體內。 三娘有些小迷糊,呢喃著問:「舌頭怎么不動了?懟著吹什么呢?」 趙長河:「」ap. 他不動,三娘倒主動進攻了起來。趙長河一時哭笑不得,忍著心中的癢癢,努力地催動雙修功法,配合此前服用的藥物修復她的經脈丹田。 三娘迷迷糊糊間,也察覺到了體內的變化,略微清醒了少許,旋即發現自己在干什么。 這回倒是他在里面救人,自己在外面玩他了。 明明不合時宜,三娘還是莫名地有點想笑,也不知道自己樂呵個啥,都快被吃干抹凈了還傻樂子。 如果以后出去告訴朱雀,我和你男人***光的抱在一起,就光親嘴兒親了一夜啥都沒干,你信嗎? 想到這個,三娘直接笑噴出來,一口氣全噴進了趙長河嘴里。 趙長河:「?」 自作自受的三娘一口氣沒續上,直接暈了過去。 卻連暈過去的臉上都還帶著笑意。 趙長河實在對這奇葩的龜龜哭笑不得,也理解不了她在想什么。眼下啥也做不了,只能搖搖頭,繼續抱著她,默默地用身軀替她擋住所有風雨吹來的方向。 次日一早,風雨未歇,只是比昨夜稍小了一點點。 整個海域灰蒙蒙一片,霧靄沉沉,也不知道這是早上什么時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