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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 20 章 將我的妻子還給我-《路人甲拿了瑪麗蘇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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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燈火明亮的華貴宮殿里,一卷風忽的撞開沉重的大門。

    原本站崗看守的妖怪頓時精神起來,想看到底是什么東西狗膽這么大,竟然敢闖進妖王的宮殿。

    可等見到來人時,妖怪們手中本來做好沖刺狀態的長槍頓時停住了。

    “妖主?”

    聽到小妖怪們一驚一乍的聲音,花祈不耐的給了他們個眼尾余光。

    “別嚷嚷,小心將這小東西吵醒了。”

    隨著他聲音落下,妖怪們這才發覺他們妖主似乎抱著個什么東西。

    不看不知道,仔細一看,竟然是個人類!

    昏睡的少女小臉白的跟會發光似的,柔順且安靜的靠在妖主肩膀上,傾瀉下一尾鴉黑青絲。

    “妖主,是要吃了她嗎。”眼見她還有輕輕的呼吸起伏,一個小妖怪便結結巴巴的問了起來。

    妖主終于控制不住他的本性,決定對人類下手了?

    傳說人類肉質鮮美,其中少女和孩童的肉質更是細滑入口,所以妖主這是忍耐不住口腹之欲,抓個少女回來嘗嘗滋味?

    “妖主早就該如此了,何必聽那個姓韶的鬼話。”

    “我們妖怪天性就這樣,如果不吃人肉那叫什么妖怪?”

    另一個妖怪附和的贊同著,順便鄙視了一番剛才那個說話結巴的沒用小妖怪。

    “兔子成精了也還是兔子,慫慫唧唧的,一點大妖風范都沒有。”

    兔子妖不服想要反駁,卻被妖主叫停道:“滾出去吵。”

    他聲線帶著些許慵懶,尾音雖上挑帶著些許魅意,但卻并沒有人敢不把他當回事。

    兩只妖怪頓時低下頭恭恭敬敬的出去了。

    待周圍徹底安靜下來了,花祈這才滿意的抱著少女去了他的寢宮。

    他拖著長長的衣擺,走路卻沒有絲毫不便。

    將少女輕輕放在他的榻上后,他便手倚著頭靠在榻邊靜靜的瞧著她。

    傅柔半夢半醒中覺得鼻前很癢,她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噴嚏,吸了吸鼻子,有些混沌不清的睜開了眼。

    剛一入眼的便是一條在她眼前晃來晃去的白色大尾巴。

    她順著尾巴往下瞧,就見一個長相十分艷麗魅氣的男人捏著那條尾巴來回往她臉上掃。

    而他身后還有八條漫不經心在空中晃動的尾巴。

    傅柔眼睛睜大,忽又眨了眨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九……九條尾巴?

    那他……

    “你是狐貍精嗎?”

    還有些不太清醒的傅柔,說話都沒過腦子,就直接問出了口。

    花祈眼角微挑,自帶渾然天成魅意的眼角斜斜暈出一抹影子。

    這話要是換別人說,他早就要讓對方腦袋落地了。

    至于她嘛。

    唔,還挺有情趣的。

    花祈喉結微滾,起身將手指撐在榻邊,身體朝她傾去,狹長的眼眸微彎,喑啞的應聲道:

    “是啊,精通各種床技的那種狐貍精,你要試試嗎?”

    他的聲音帶著魅人的低啞,自帶風情的狹長眸子更是自她領口往下掃去。

    傅柔下意識捏住了領口,雖然她知道自己穿的嚴嚴實實,但在他目光掃視下她突然有種赤身**的感覺。

    怎么辦,她好像真遇上狐貍精了。

    看起來好像還是專門采那啥補那啥的狐貍精。

    聽說狐貍精的玩法,可多了。

    傅柔視線瞥過那幾條自從她醒過來以后就一直圍在她身邊晃的大尾巴。

    雖然各個看上去都毛茸茸的,手感很好特別好欺負的樣子。

    但放在某種片里的話……

    傅柔小臉一紅,捏著領口的手指越發緊了。

    花祈伸出手指觸碰著她面頰的薄紅,潤紅的唇輕彎:“你臉紅了,在想什么。”

    “不如……說出來讓我聽聽?”他手指扣在潔白的獸皮毯上,俯身傾近越發的靠近少女。

    眼見少女的臉隨著他靠近而越發紅潤,他彎唇朝著少女的面頰輕輕吹了一口氣。

    額角碎發被微弱的氣流吹得微微飄動,一股似花似霧的勾人魅香也隨之飄進傅柔的鼻尖。

    傅柔捂住鼻子,身子猛地往后退,直到頂墻了這才縮在墻角處,睜大雙眼驚慌的看著他。

    她就像個陷入危險環境的小白兔,周圍沒有地方可以逃竄,只能可憐又驚慌的縮在角落等待獵手享用。

    而獵手又不著急享用美食,他頗有耐心的欣賞著小兔子可愛又無助的表情。

    只等著她什么時候放下戒心,然后他好上前……

    一口將她吃掉。

    這可是他搶來的新娘,唔……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算是他大喜的日子。

    所以他的行為一點都不過分。

    “我……我什么都不會,你放過我吧。”

    小兔子開始試圖跟獵手講道理了,獵手也很好說話,他斜斜的靠在墻壁上,隨手勾起她一縷頭發纏繞在手指上把玩道:“沒關系,我可是精通此道的狐貍精。”

    “保證讓你……哭著還求要。”

    最后這段話他故意壓低了聲線,有些魅惑的聲音透著低暗的喑啞,而他狹長的眼眸更是帶著流轉的風情注視著傅柔。

    其中流動的意味不用明喻。

    傅柔的臉更紅了,她拼命的縮著自己身子,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都擠進墻角里。

    她好像……

    今天注定要那啥而亡了。

    她雖然是想通過意外死亡下線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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