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楚墨沉撿起枕頭放回床上,說:“你跟顧北弦在一起時,他鮮衣怒馬,意氣風發。可蘇婳跟顧北弦在一起時,是他最艱難最絕望的日子。俗話說,患難見真情,你的十幾年,自然比不過人家的三年。” 楚鎖鎖情緒頓時失控,沖他吼道:“怎么連你也向著他?你到底是我親哥,還是她親哥?” “我對事不對人,在幫你理智分析。”楚墨沉冷靜地說。 楚鎖鎖哭得更崩潰了。 楚父站在旁邊悶悶地說:“墨沉,你就少說兩句吧,你妹妹手都傷成那樣了。” 顧北弦回到蘇婳的病房,推了推門,沒推動,門從里面反鎖了。 他敲了半天門,蘇婳硬是不來開,打電話也不接。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喊保鏢想辦法開鎖。 幾分鐘后,鎖打開了。 顧北弦走進屋。 蘇婳躺在床上,面朝里,不理他。 顧北弦換了睡衣,躺在她身邊,把她按進懷里摟著。 蘇婳掙了掙,沒掙動,眼圈紅紅的,聲音卻清冷,說:“離婚協議你明天派人準備一下吧。” 顧北弦抱著她的手一緊,沉默良久,喉結滾動了一下,說:“困了,睡吧。” 天亮后,顧北弦陪蘇婳吃了早餐。 他伸手來摸她的臉,眸光溫柔,“我上午有個會要開,中午回來陪你吃飯。” 蘇婳偏頭避開,淡淡地說:“不用了,離婚協議的事別忘了。” 顧北弦臉色沉了沉,“奶奶最近身體很差,你的手又受傷了,過段時間再說吧。” 他站起來,換了衣服離開了。 醫生來換過藥后,蘇婳拿了本書,坐在床上安安靜靜地看起來。 挨到中午,保鏢敲門說:“少夫人,楚小姐的媽媽在門外,要拜訪您。” 蘇婳沉默幾秒,說:“讓她進來吧。” 門被推開,華棋柔腫著眼睛走進來,瞪著蘇婳,咬牙切齒,“是你吧?” 蘇婳一怔,“什么?” “鎖鎖的手是你找人拿錘子砸的吧?” 蘇婳神色微微一頓,很快平靜地說:“不是我。” 華棋柔上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領,“你這個狠毒的死丫頭,你好狠的心!你搶了鎖鎖的心上人,還要砸爛她的手!我就那么一個女兒,我就那么一個女兒啊,我捧在手心里怕曬著,含在嘴里怕化了,你竟然把她的手給砸爛了!我今天跟你拼了!” 柳嫂聽到動靜,慌忙從衛生間里跑出來,把華棋柔從蘇婳身上拉開。 華棋柔人被柳嫂拉著,還往前一躥一躥的,罵罵咧咧地伸著手,要來打蘇婳。 “賤人”“死丫頭”“鄉巴佬”,各種臟話不斷地從她嘴里蹦出來,活脫脫就是一個潑婦。 蘇婳靜靜地聽著,聽了足足有七八分鐘,對柳嫂說:“柳嫂,麻煩你閃開一點。” 柳嫂愣了一下,緩緩松開華棋柔,閃到一邊。 蘇婳抓起床頭柜上的杯子,就朝華棋柔臉上砸過去。 砰的一聲,不銹鋼保溫杯硬生生砸到了她的鼻子上,頓時血流如注。 蘇婳指著門口呵道:“滾!” 由于各種問題地址更改為請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