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見識了剛剛謝思思擅自換題目之后,白承之的反應。眾人臉上頗有尷尬之色,生怕白承之再度變臉。 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白承之卻是笑了笑,“三月寒如臘月霜……許狀元這兩句詩不錯,不過亦傷感了些。白某擅自為許狀元添上兩句如何?” 許銘舟愣了一下,“白先生請?!? 白承之略微思索,緩緩開口?!耙恢η喟准婏w雪,三月寒如臘月霜??v使飄零芬芳盡,碾入塵中春又揚?!? 白先生非但不生氣,甚至還幫許銘舟續了兩聯?眾人有些看不懂白先生的喜好,難不成剛剛并非不悅謝思思擅改題目,而是純粹不喜那位謝二姑娘? 有心思活絡的人立馬想到了這一層。不過更多的人還在細細回味這兩句詩。他們沒想到,許銘舟這位堂堂狀元,怎會作出如此悲涼的詩文。白承之的后兩句一續上,頓時有了柳暗花明之感。 兩位皆是才華橫溢之人。只不過許狀元感慨傷懷,白先生性情曠達。 葉寧語抬頭看了愣在那里的許銘舟一眼,又看向白承之。手心里緊緊握著那枚淡藍流蘇的精致圓形玉佩,指腹觸著玉佩中間的兩個字:飛廉。 這是白承之此前送給她的東西,以白飛廉的名義所贈。 回都之后,葉寧語便時時帶在身上。 一輪連詩玩得十分盡興,隨后席間又各自吟詩,賭詩潑茶、飛花令自然是要輪流來幾回的。聊了半天的詩,姑娘們都有些疲倦。 顧甄兒眼神動了動,笑著看向柳一平?!按蠹叶嘉栉呐模疫@個武將之女倒只是看著了。不如讓我胞弟為大家舞劍一場,各位看個樂如何?” 顧甄兒是諸位姑娘里年級最長的,頗受大家敬重。此言一出,眾人十分高興,連連拍手,除了顧鈺。 “長姐,這里是白先生的詩會,怎好讓弟弟在此處舞劍,豈不壞了大家興致?” “不會??!”葉寧希蹭得站起來,“顧二哥哥劍法一絕,我可是看過的。今日大家都有眼福了!” 眾人一聽葉寧希都這么說了,頓時也來了興致。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