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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承之一收扇子，“我們不要年輕的馬。”他湊到老板面前，低聲道，“我們要老馬，都說老馬識途嘛……”

    老板笑了笑，“我懂我懂，那邊棚里的都是老馬，小的有十歲的，大的有十五歲。”

    白承之一聽這個年紀，似乎依然不滿意。

    老板亦看出了他的神情，不由臉色變了變。“幾位，十五歲的馬已經是老馬了。若要再老的，你們買回去也沒什么用。再說，我這里沒那么老的馬。”

    “老板。”白承之從袖里取出一錠沉甸甸的銀子，足足五十兩。“我們想在馬棚里先看看，這算是我們的定金。不管今日這生意能不能做成，這銀子都不用退。”

    老板眼睛一亮，接過銀子。還沒見到這種客人，馬還沒選好，就把定金給了。他笑瞇了眼，“來者都是客，什么定金不定金的，就算生意做不成，也可以交個朋友嘛。諸位隨便看！”

    說罷，老板自覺地閃到一旁，任由他們選看。

    寧白二人看向肖護衛，肖護衛低聲點頭。“具體是哪個還不知道，得找找。”

    “前輩，這馬是給你買的，要不你來選。”白承之扶著麻子臉，走向馬棚。

    當看到一瘸一拐的麻子臉時，老板恍然大悟。“原來是給瘸子買馬，怪不得要買個老馬。年輕的馬氣性大，萬一摔著人就不好了。瘸子騎老馬，確實更加合適。”

    老板這樣想著，便打消了心里的疑慮。

    麻子臉自然知道寧白二人帶他來這里是什么意思，他走到馬棚，一匹一匹查看。

    不得不說，這些確實都是好馬，毛色品相皆為上等。

    麻子臉一靠近，有些馬便朝著他嘶嘶叫了幾聲，有些的反應則淡漠許多，只微微抬頭，張開牙口。

    眼前的幾個大的馬棚走了一圈，麻子臉搖了搖頭，似乎并未選中心儀的馬。

    “老板，你們的馬全在這里了？”

    老板一臉自豪，“這幾個馬棚是全京都最大的，足足上千匹。若是這些里面都挑不出來，那整個京都都買不到喜歡的了。”

    寧白二人對視一眼，皆露出一絲悵然。

    忽然，葉寧語看向遠處一個小馬棚，“老板，那里不是還有一個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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