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也就是說,給我們寄邀請函的人,應該在矮人地窟?” “不不不,”柏嘉良故作神秘地搖頭晃腦,擺擺手指,“應該是在獸境。” “哦,為什么?”公爵大人莫名覺得眼前臭屁的小家伙挺可愛的,抿著唇笑,悠閑地靠在墻上,微微挑眉。 “因為發(fā)邀請函的這個人大概率是個變態(tài),”小人類語出驚人,從桌上拿起那張公爵府發(fā)來的情報晃了晃,“他給那個……羅伊斯發(fā)了邀請函,請這一位著名偵探前去探案,那么他只有兩個身份。” “他親近的人是受害者,或者是他自己就是嫌疑人。” “如果是前者,他應該要在來信中說明,而且理應要迎接這位偵探——這說明他本人會在車上。” “而如果是后者,他作為嫌疑人,更會在車上。” “因為即便不是他親自動手,大概率他也會好好欣賞這場藝術,欣賞自負的獵物掙扎過后絕望地落入囚籠。”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應該在列車上,”柏嘉良扭頭看一旁攤開的地圖,手指沿著山脈和鐵路線緩緩推進,“而艾倫尼烏斯號列車,已經(jīng)到達獸境了。” 秦唯西微微點頭,隨后笑了起來。 “還不錯的推理,”她走到柏嘉良身旁,看著地圖,沉吟一會,“看來我們得提前去獸境了。” 她扭頭看著小人類,心中一動,莫名其妙伸手,捏了捏她的軟乎乎的臉蛋。 柏嘉良挎著一張小貓批臉,瞪她,卻也沒反抗,嘴里嘟囔著,“您之前沒打算馬上去獸境嗎?” “嗯,”秦唯西點點頭,有些茫然自己的舉動,指腹卻繼續(xù)揉搓著她的小臉,“本來是打算等你養(yǎng)好傷,也給精靈這事收個尾的。” “但現(xiàn)在,這封邀請函上也有銜尾蛇……”她瞇起眼睛,“不可能是巧合。” “看來那場大雪的答案,得到獸境去找了。” 柏嘉良撇撇嘴。 “我傷早就好了。” 秦唯西嗤笑一聲,拎起小人類的后衣領,輕而易舉地將她掀翻在床上,俯身低頭,“這叫傷好了?” 柏嘉良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沒用,公爵大人離得太近了,鋪天蓋地都是那股淡淡的白茶香。 眼前是塵世最清貴的大人。 可她前些天卻笑著告訴自己,她是自己的旅伴。 秦唯西墨發(fā)如瀑般落下,垂落在肩,有幾縷發(fā)絲落在了自己臉上,隨著她的呼吸而微微晃動,剮蹭著自己的臉頰,癢癢的,漂亮澄澈的眸中印著自己緊張無措的面容。 那松松垮垮的襯衫領口沒扣上,垂墜感極好的布料落了下來,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鎖骨和若隱若現(xiàn)的微微白嫩弧度。 柏嘉良很不爭氣的紅了臉,慢慢扭過了腦袋,眼神飄忽。 這是她能看的東西嗎? “您干嘛?”她聲若蚊蠅。 “你現(xiàn)在的身體已經(jīng)被生命樹汁徹底改造了,某種意義上,已經(jīng)不能被稱為正常人類,而是人型兇獸,”秦唯西手指挑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認認真真地說,“等你什么時候能成功逃脫我的鉗制,才算完全恢復到了巔峰。” 柏嘉良:“……” “……您把我摁在床上就為了和我說這個?” “對啊,”公爵大人莫名其妙,“不把你摁床上難道摁地上嗎?還是摁墻上?” 柏嘉良痛苦地閉上眼,深呼吸,惡狠狠嗅了幾口那讓自己心神蕩漾的白茶香,隨后奶兇奶兇地睜眼,忿忿不平,“您嗅覺什么時候能恢復。” 公爵大人持續(xù)性地莫名其妙,“不知道啊,問這個干嘛?” 柏嘉良抿唇,伸手,抱住了她修長的脖頸,雙腿勾住了她精瘦的腰肢,整個人纏了上去。 老蝙蝠懵逼,但順手抱住,“怎么了?” 柏嘉良仔細體會著老蝙蝠的肌肉反應,隨后忍不住嘆氣。 果然啊,公爵大人沒有半點緊張感。 所以只有自己的血才對她有吸引力么? 她眸光驟然變得兇狠,一腳蹬墻,腰腹核心用力,在空中做了個漂亮的回旋,用力將老蝙蝠摜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按照您的標準,我傷好了!”她瞪了眼床上一臉震驚呼吸急促的老蝙蝠,感受著身下的溫軟,克制住了親一親那柔軟唇瓣的沖動,起身,捋捋發(fā)絲,遮住了通紅的耳垂。 “啊……好。”秦唯西覺得小人類的情緒有些不對勁,卻又不知道哪里不對勁,只能訥訥回答著。 “去獸境之前,我想去一個地方。”柏嘉良深呼吸幾口,扭頭,看著呆坐著的老蝙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