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雨夜的晚上有些凄靜,我戴著面具,踩著血水站在了各種大門外,死者們面露恐懼,瞳孔放大,嘴角抽搐,身體上下兩截已經徹底分開。 上至八十歲的老翁,下至五歲男童,無一幸免。 或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斬草除根是個好詞,無關對錯,都是利己主義罷了。 他們好像也知道自己是失敗者的下場,雖含恨而死,但也沒有一個是睜眼而亡的,仿佛已經接受了這失敗命運帶來的惡果。 同理,那天輸的是蘇家,現在的蘇家大院已經連一根草都不剩了。 我去過葉家,除了滿地尸體和蒼蠅,就是帶血的門檻有點破了,條子總會來收尸的,但也僅僅是收尸。 雨水只能沖刷掉殘留的血跡,但不能沖刷恥辱,我相信葉家還有活口,但應該已經在逃亡的路上,什么時候東山再起不好說,但葉家的傳說已經隕落。 沈珞一很厲害,她滅了一個曾經的王者,但她輸給了另外一個王者。 為了掩飾我的身份,倒地的老者會問我到底是誰,我只給他留下迷茫的三個字,張三豐! 他帶著滿臉問號倒在了血泊中,而我如雨夜屠夫一樣,清洗著所有曾經想毀滅蘇家的對手。 可是,盡然沒有一人愿意獻出人皮來為此保全家人,他們仿佛早就知道自己的命運一樣,只是在此等死。 沈珞一,看看你做的好事吧!他們本來可以很安樂的活在京都,而你為了踏上神壇,犧牲了多少人的性命。 一將功成萬骨枯,你想要死多少人來成就你自己? 我不會手軟的,因為我如果手硬不過沈珞一的心,我就會死得很慘! “無,這是第幾家了?”我叫著蘇靜的代號,站立于雨中問道,這種天氣很好,可以清洗掉我身上的殘血,雨夜屠夫原來是貪方便。不過我臉上的面具未曾沾上半滴血,雨水也不能將它淋濕,不知道為何。 蘇靜拱手答道“第八家了,可是很奇怪,主力全都不見了,只留下一些無關緊要的人。” 這我早就料到了,他們自然會逃,而有些人是無法逃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