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文人逆鱗-《遼東百戶,只手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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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身子靠在御座上,召集兩人到殿問話,半個時辰幾乎一言不發,而魏忠賢則是?默站在朱由校身旁不遠處,低眉順眼。
這位司禮監大珰已經打定主意,只要朱由校不問自己,自己絕對不先開口,因為誰也不知道現在這位天子腦子里在想什么?
他對王琦的容忍程度,到底是多少?
王體乾則是顫顫巍巍的跪在大殿上,額頭腫起大包,不斷滲出鮮血,面前的地板上己經是一灘烏黑血跡,黏稠的己經停止流動。
“一個武人擬旨,好似刨了那些文臣的祖墳一股,”冰冷的大殿內,沉默半晌的朱由校終于開口說話了,聲音冷漠至板。
“是奴才試探太過了,沒有把握好尺度,激起了文臣集團的如此激烈的反擊,奴才愿意以死謝罪!”王體乾言罷,不顧額頭已經鮮血淋漓,仍舊猛的向著青石地板上磕去。
作為司禮監的大都督,實際權力二把手,他在遼東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皇帝的意思。那么在那些文官眼里,王體乾既然能允許王琦擬旨便宜行事,那么背后肯定有朱由校的意思。
是故,文官集團如此劇烈的反擊,不僅僅是對王琦,更不僅僅是針對司禮監,更重要的,更深一層次的,是要對朱由校的權力進行進一步的壓制和制約!
“罷了,別磕了,磕死在這里,也只會勞煩朕替你收尸!最終罵名也是朕來擔!”朱由校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讓王體乾別再耍苦肉計了。
王體乾在遼東的動作,他作為皇帝,作為司禮監的幕后之主,自然能夠理解,也愿意理解。
但是,作為皇帝,朱由校也沒有想到一個區區武人擬旨的便宜行事之權,能引起文官集團如此激烈的反彈,從北直隸,山陜大地,再到湖廣,江浙,云南貴州,再到兩廣之地,反對的聲浪一層接著一層,死諫者不計其數,更有甚者,聲稱若不嚴懲遼東涉事文武,就要抬棺入京,一頭撞死在乾清宮的紫金柱上,血染四九城!
“陛下隆恩,奴才受之有愧!是奴才愚鈍,沒有將事情辦妥,使得陛下受難,奴才罪該萬死!〞王體乾聽到朱由校狀似責罰,實則寬宥的話,一顆懸著的終于落下。
天啟皇帝別的不談,這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把握人心的手段,還是遺傳了其太祖父嘉靖皇帝的。
“魏大伴,今兒那些大臣都有什么反應?都在計較著什么?說給我聽聽,”今天朱由校停了一天朝會,想要躲躲清凈,但是那些大臣的動向,朱由校依然想要通過錦衣衛進行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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