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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網上的事已經差不多了。”莫嵐把大毛巾遞給她，“沈哥那邊一直在盯著，聽說曹曄的公司已經準備雪藏他了。”

    阮柒對曹曄半點興趣也沒有，她漫不經心的唔了一聲，鉆進更衣室換了身衣服。

    “嵐姐姐，曹曄背后的人查到了嗎？”

    莫嵐：“何馬黑進了那些水軍的帳號，這些人出自同一家營銷公司。他順著這家公司摸過去，發現了背后的雇傭者。”

    “是誰？”

    “一個叫賈勝的人。”莫嵐回答，“何馬查了他的資料，是個無業游民。不過他的銀行卡在前幾天突然多了一大筆錢，轉賬者叫陳宇。”

    “陳宇？”阮柒拉開更衣室的門，“是什么人？”

    莫嵐：“帝都晨星律師事務所的首席律師，人稱‘常勝將軍’。”

    律師？

    阮柒柳眉一挑，她和律師這個行業很少有交集，更不可能得罪誰。

    唯一有可能扯上關系的，就是監獄里關著的那兩個程家人。

    “程嫣還是程家輝？”

    莫嵐沒想到小姑娘這么快就猜了出來，淡漠的眼中不由染上一抹笑意，“是程嫣。陳宇受程家聘用，現在程嫣的事由他全權負責。”

    阮柒‘唔’了一聲，摸了摸癟癟的肚子，一門心思奔向食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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