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美人師尊又在演我[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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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月,暖春。
當(dāng)下正值旭日初升之際,天邊霞光萬道,晨起的鳥兒飛離枝頭,撲向山腳下的一片熱鬧。
清脆的鳥鳴聲掠過山澗,落在林野之中的一處寬曠空地上。空地左側(cè)人頭攢動,右側(cè)零零散散站著幾十個人。
重霧夕在一片頭暈?zāi)垦V斜犻_眼,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能看到面前立著一塊比人還高的鏡子,鏡面覆著朦朦霧氣,影影綽綽,讓人無法看清鏡中人的面容。
半分鐘后,重霧夕眼前斑駁破碎的色塊終于褪去。他揉了揉額角抬起頭,正好對上鏡中人的目光——
一定是他睜眼的方式不對。
重霧夕用力閉上眼睛,復(fù)又睜開,然而鏡中的景象沒有發(fā)生絲毫改變。
他抬起手,難以置信地拽了拽散在肩頭的一縷銀發(fā),鏡中的矮團(tuán)子同樣抬手,學(xué)著他的樣子拽自己的頭發(fā)。
重霧夕又捏了捏自己的臉,他用了幾分力氣,鏡中的矮團(tuán)子疼得一皺眉,奶白的臉頰上留下一個紅印子。
重霧夕:……
“通過。”
一道聲音響起,重霧夕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鏡子右側(cè)站著一個青年,青年一襲素衫,腰間懸著竹笛。
重霧夕順著青年的指引走到旁邊一處隊列中,暫時壓下心頭翻涌的思緒。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心緒不寧,素衫青年頓了一下,伸手在重霧夕額前輕輕拂過。淡淡的花木香氣伴著春意裊裊升起,重霧夕的大腦逐漸清明。
他抬頭望向遠(yuǎn)處的草色,腦海里晃過病房窗口那一截新枝。
這里沒有一絲現(xiàn)代的痕跡,人們的裝扮也是長袖短衫,錦衣玉袍,一派古色古香。
他似乎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重霧夕想起高中時候的同桌曾經(jīng)給他講過的幾本穿越小說,難道他是穿越了?
重霧夕低下頭,摸了摸身上破破爛爛的粗布衣裳,摸到一塊木牌。他把木牌解下來握在手中,這才發(fā)現(xiàn)木牌上還刻著幾個古字。
……不認(rèn)識。
斜前方站著一個閉著眼睛的老爺爺,老爺爺須發(fā)皆白,慈眉善目,看起來很好相處的樣子。重霧夕湊過去,踮起腳拉了拉老爺爺?shù)囊陆牵骸鞍⒉!?
白胡子老爺爺回過頭,視線下移的瞬間嚇了一大跳:“嚯,怎么年紀(jì)輕輕就白了頭?”
重霧夕:……
老爺爺咳了一聲,非常不走心地安慰道:“銀發(fā)淺瞳,冰雪團(tuán)子似的,瑞雪兆豐年,好意頭啊!”
重霧夕把手里的木牌遞給老爺爺:“阿伯,您知道這上面刻著什么嗎?”
老爺爺接過重霧夕手里的木牌端詳片刻,臉色在和藹可親與一言難盡之間閃爍半晌,最終定格成一個萬分糾結(jié)的表情:“長寧村重霧夕……孩子,這是你的名簡。”
重霧夕:……原來古代也有身份證。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高中同桌曾經(jīng)給他講過幾種穿越類小說的設(shè)定,其中一種設(shè)定就是主人公不能被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原主,否則就會魂飛魄散。
重霧夕低下頭,絞盡腦汁開始思考要怎么樣把這件事圓過去。
老爺爺注意到他皺著眉,臉色蒼白的模樣,伸手搭上他的脈門:“三魂不屬,七魄不歸,肝虛邪襲,神魂離散。”
重霧夕心一緊,然而老爺爺只是摸了摸胡子,慢悠悠地補(bǔ)了一句:“此為離魂之癥。”
嚇,嚇?biāo)懒耍?
重霧夕拍了拍胸脯,杏眼蓄起水汽。似乎因為穿到了一個小孩子身上,他的心理年齡也被同化了,動不動就想掉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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