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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為仁愣了一下。

    十年前那件事，除了涉案罪犯和調查人員外，就只剩下……

    “這不可能！”秋為仁臉色大變，“你不可能是那些小孩！那些小孩當年已經被、被……”

    “被怎么了？”阮柒追問。

    秋為仁沒有說話。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令人作嘔的事，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阮柒沒耐心看他發呆，手指在茶幾上敲了敲，催促的問道，“秋特助，當年那些小孩被怎么了？”

    正在愣神的秋為仁嘴唇顫了顫。

    “他們……”他有些艱難的發出聲音，“那些孩子，大部分都死了。而幸存的那十幾個，瘋的瘋，殘的殘，沒有一個是健全的。”

    阮柒聽到這話，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蘇要。

    蘇要也是8·20事件中受害的孩子。當年他被救出后，眼睛失明了整整十年。

    后來余燼修請她去給蘇要治療，她發現蘇要的眼睛沒有任何毛病，他之所以失明，是因為當年看過太多恐怖的事，心理上選擇性逃避。

    而蘇要也告訴過她，當年活下來的那些孩子，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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