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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看到身為同類的人類死去，兔死狐悲的悲傷？還是對周銘這種詭異手段，這種寂靜無聲死法的驚恐？

    都不是，卡卡自己都說不明白這種顫栗感到底是由何而來。

    「知道嗎，」周銘邁步向著不遠處的建筑物走去，「我找你幫忙，而把秦無夢留在云霞山，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卡卡有些機械地邁開步子，跟在周銘身后，問道：「什么原因？」

    「你的接受度比她高?！怪茔懧曇粲睦?，落在卡卡耳中，仿佛從高遠的天空中落下，不帶絲毫人氣。

    「我這一趟東瀛之旅，手段會非常激進，還不是秦無夢能夠接受的時候，她還需要一些過渡?！?

    「但你畢竟是資深者嘛，肯定會覺得十分正常，對吧？」

    「對?！箍鏌o表情地點頭，好似變成了無知無覺的木頭人。

    「那么，這里已經打掃干凈了?！拐驹谝粭澐课菝媲?，周銘回身道：「今天就在這里休息吧，明天繼續出發，前往京都。」

    吞掉小田原池上的靈魂后，周銘將他的記憶和雪姬的記憶做了一個對比，很輕松便豐富了自己對東瀛的認識。

    這些認識，已經足夠她接下來的京都之行暢通無阻。

    一夜無話。

    第二天，飛花蠱從一片死寂卻又生機勃勃的城主府飛出，直沖天際。

    「真是美好的天氣??！」周銘右手搭在額頭，眺望遠方，心情與初升的太陽一般明媚，臉上亦不禁浮現出甜美的笑容。

    昨天還不敢直視周銘的卡卡，今天卻是一臉平靜地看著她，沒有絲毫波瀾起伏。

    「今天直接去京都？」他問道。

    「嗯，深入敵人大本營，直搗黃龍，好來塢大片不都是這么拍的?！怪茔懶Φ馈?

    「深入敵人大本營？我深度懷疑是滅掉敵人大本營?！箍ㄗ旖浅榇?。

    「有什么區別嗎？」周銘的笑容迎著陽光綻放，燦爛瑰麗，美得驚心動魄，卻讓卡卡心頭一片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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