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氣的笑出聲來,“你好歹也是大秦的太子,現(xiàn)在這是跟我耍起流氓來了?” “太子又如何?太子也是人,被逼急了的時候,也是會狗急跳墻的,只要能解決問題,耍一下流氓算的了什么?”李辰無所謂的說道。 文王瞇起眼眸,“就不能給想想其他的辦法?” 李辰無奈道:“王叔要是有什么妙計的話,倒是可以給本宮說說。” 見文王不說話,李辰說道:“王叔被封文王,長期掌管南方富庶之地,自然不知道本宮的難處,本宮以前也不了解,直到父皇讓我監(jiān)國之后,本宮才知道想要維持一個龐大國家的運轉(zhuǎn),可真不是一件容易事。” “整個大秦如此龐大的家業(yè),處處都要用錢,加上近年來天災頻發(fā),救災又要用去不少的銀子,讓朝廷本就緊張的國庫快要見底了,還有對遼一戰(zhàn),雖然最后勝了,但國庫同時也是真的空了,如今的朝廷...” 李辰搖了搖頭:“那真是一個銅板恨不得掰成兩瓣花。” “反正如今沒銀子是什么事都辦不了,所以別說耍流氓,就算讓本宮去街頭賣藝,只要有銀子,萬事好說。” 李辰轉(zhuǎn)過頭,看著文王,“王叔可有什么方法教于本宮?” 文王搖了搖頭,別說他沒有,哪怕他有,自然也不會說出來,朝廷勢弱,對他來說又不是壞事。 “不過殿下。”文王嚴肅道:“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做事總還是要講個規(guī)矩的,殿下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文王所想的,還是在規(guī)則之內(nèi)一步步的逼迫李辰,如果最后李辰對他服軟,那就是他想要的效果了。 不過,這自然是要李辰配合的,若是李辰胡來,自己就很難把控局勢的發(fā)展了。 所以,他有此一言。 李辰聽見,大笑幾聲,這位文王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寸步不肯讓,還想自己乖乖按規(guī)矩來。 李辰收起笑容,面無表情道:“本宮若是不按規(guī)矩來呢?” 文王平靜道:“那樣的話,本王覺得無論是對殿下,還是對本王來說,都不會是一個好結(jié)果。” “是嗎?本宮倒是很好奇最后會是怎樣。” 文王沒有回話,兩人靜靜的看著對方。 半晌,文王說道:“殿下,本王還有事要處理,就先走了。” 李辰點頭,“文王慢走。” 文王當即轉(zhuǎn)身向大門走去,走到門口時,回頭望了望李辰,李辰同時也看著他,目光短暫交匯后,文王大跨步走了出去。 注視著文王的背影消失,李辰緩緩轉(zhuǎn)過身,抬頭看向面前的太祖金身。 李辰喃喃道:“大秦太祖,你當年定下的政策,如今已經(jīng)成了壓在我大秦背上的一塊大石頭,隨時會把大秦壓垮,你的這些子孫后代也早已沒了當年開疆拓土、奮勇拼殺的勇氣與膽魄,若是再不補救,也不知大秦還能撐上多久?” “如今前方困難重重,我雖說不上什么力挽狂瀾的英雄,但總還是愿意為大秦做一番努力的,若是你有靈的話,就保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