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時宴每次出門,總是恨不得把外面都搬回來給她,她太知道他了。 顧暖一想到時宴因自己一句戲言就出去找兩年,才找到的首飾盒,就唏噓不已。 她現在已經不喜歡那些了。 人生能有多少個兩年,上輩子她也將將算是活了九個兩年吧。 時宴也要為自己而活,她不只是她的阿宴哥哥,他也是顏叔的希望,甚至是炎國某一地子民的父母官。 兩年確實改變人太多了。 想到這里,顧暖嘆了一口氣。 “阿宴哥哥,幼時咱們幾個一起讀書習武,夫子總是夸你。就連江南才子之首的四哥都比不上你,你也是咱們幾個唯一一個能在大舅舅手里撐下三招的人”。 可是時宴竟是所有人中籍籍無名的一個。 顧暖疑惑道:“大哥二哥三個都找到了自己喜歡的,阿宴哥哥以后打算干什么呢?” 時宴眼尾泛紅,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頭。 若他能考科舉,早日進入朝堂,現在也能和陸湛分庭抗禮,而不是讓他一手把握重權,為所欲為。 就連自己喜歡的人都被逼所嫁非人。 只是。。。他不能進入朝堂。 今日出現在陸湛的面前,已經是他這么多年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了。 時宴斂好自己的情緒,“阿暖妹妹希望我做什么呢?” 只要是她說的,他都會去做。只是你的目光可不可以多在我的身上停留,更不要提到陸湛的名字,時宴在心里祈求。 顧暖笑笑,再次看向時宴時滿是真誠和認真的說道:“阿宴哥哥自然要做自己喜歡的,阿宴哥哥做什么都能做的極好。” 寫治國,策論時更是眼里帶光,到時做官也是一個好官。 想到這里,顧暖道:“可以的話,阿宴哥哥去考科舉吧,阿宴哥哥這么有才華的人,合該成為受一方子民愛戴的父母官。” “而不是因為我的一句戲言,就把時間浪費在路上。” 顧暖也不知道,為何那年阿宴哥哥和四哥都報了科舉,他卻沒去。 要不然哪有四哥的事。 時宴艱難的點點頭,“好。” “我聽你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