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郡公說笑了,右賢王乃單于親子,就算大乾皇帝冊封,也是不會受的,外臣在這里謝過大乾皇帝陛下對我家右賢王的厚愛了!”說著,呼衍猶沖著東方拱了拱手。 李四訓笑著點點頭,這呼衍猶是單于龍庭內,少見的智者。 當年冒頓單于推翻父親的統治,幾乎是呼衍猶一力將冒頓推上了單于之位。 “不,你恐怕不知道,你家右賢王已經接受了冊封!”李四訓笑了笑,“不僅如此,他每年還要以附屬國的名義,給與朝廷上供! 就像你們的君臣單于一樣,現在也是大乾的附屬國,也是受到大乾的庇佑的!” 雖說,蘇毗那邊只是送了信過來,但并不妨礙他吹牛上眼藥。 這種堂堂正正的陽謀,李世隆不會拒絕的。 若是北奴分裂成三國,那對于北奴來說,是致命的。 現在不打,但是什么時候打,那都是大乾說了算。 呼衍猶笑而不語,根本就不相信李四訓說的話,直到李四訓拿出了伊稚斜親筆手書的和談書,以伊稚斜的個人名義,向大乾稱臣。 這和談手書上,還蓋了右賢王的大營,這字跡,呼衍猶也是熟悉萬分。 作為內務大臣,他每天都要處理大量的公文,對伊稚斜的字,那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李郡公恐怕不知道吧,就是右賢王勸說了單于,所以這手書并不能代表什么!”呼衍猶心里雖然有些懷疑,卻還是更相信伊稚斜不可能做出這等糊涂事來。 李四訓笑著給他斟了一壺茶,也沒有繼續說,而是扯開了話題,“沒關系,反正兒子老子一家人,誰和談都一樣。 反正冒頓單于的位置,還是要交給伊稚斜的,無所謂了。” 向這種智者,你越是挑撥,他就越是不相信。 只要呼衍猶知道這件事就行了,不管信不信,他必然會把這件事反饋給龍庭。 只要打好時間差,在草原上散播謠言,冒頓必然會疑心重重。 軍臣的背刺,不可能讓他不防備。 “李郡公說的對!”呼衍猶干笑了一聲,心里卻開始嘀咕起來,心情也變得越發沉重。 第二天,李四訓就讓人‘護送’這些人去了京城。 而昨天晚上,呼衍猶讓人秘密送信離開,他也是知道的。 懷疑的種子已經埋下,就等著生根發芽。 他連忙找到了隴右的六扇門,傳遞消息。 六扇門的深處,一個人道:“都督籌謀了這么久,終于可以開啟第二段計劃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