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阿嗣臉色鐵青,抿著嘴唇,看著憤慨的余伯施,那一瞬間,他甚至想將余伯施拉下去斬了。 但他也清楚,這時候,自己若是在殺輔佐大臣,便真的人心渙散了。 他長出一口氣,說道:“你罵朕是昏君,左右無非害怕大乾輸了這一戰,朕能理解。 只要能贏這一仗,你還會罵朕是昏君嗎? 作戰才剛開始,不言勝,倒是先言敗了,朕可以說你是擾亂軍心嗎? 若是這時候,朕允了你,天下人如何看朕? 太上皇立誰為太孫,朕立誰為太子,是朕的自由,是大乾的內政。 你們只知道畏懼大明,害怕秦墨,只知道讓朕隱忍,你們又有誰知道,朕忍得有多辛苦? 朕做這事兒,何錯之有? 你們說啊,你們就知道來逼朕,就知道唱衰朕。 若眾人同心協力,就算輸了這一戰,也未必不能讓大明傷筋動骨。 憑借著我大乾的體量,縱然一時輸了,卻也不是大明能夠損耗的起的。 只一戰,定然可以維護我大乾山河數十年之安穩。 打來的安穩才是真的安穩。 若是時時刻刻都要受到大明的恫嚇,那叫安穩嗎? 那叫茍且偷生!” 阿嗣重重的拍在案牘上,“你們常用祖父和父皇來教育我,祖父當初推翻北周,誰能說一定成功? 父皇當初可想到自己能成為天可汗? 那時候大乾積弱,內憂外患,現在如何? 大乾差的只是武器,難道連血性都沒有了嗎?” 他雙目赤紅,從龍椅上走下來,質問余伯施,“朕錯了嗎?大乾的內政何須他國干涉? 這不是霸權是什么? 朕唯一的錯誤,就是娶了秦雙雙,若不娶秦雙雙,便不會給大明發作的機會。 朕早該知道的,大明有一群人,一心想亡我大乾。 你們說朕錯了嗎? 到底是朕錯了,還是你們怕了。” 余伯施氣的渾身發顫,可這件事的本質,雙方都沒錯。 求穩求發展,是老成謀國之策。 阿嗣主戰,是維主權之策,這一戰看似兒戲,實則禍根很早就埋下了。 不能說阿嗣防備心重,實在是南番的例子還歷歷在目。 雙方又同根同源,秦墨的影響力都太大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