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旗木臨也回到家中的時候,宇智波美琴也回到了宇智波族地。 只是和旗木臨也的高興不同,她的興致不高。 相比起回家,她覺得呆在外面更加的快樂。 回家的途中,她碰到了宇智波富岳,臉上總算是掛上了少許了笑意,輕聲回答著宇智波富岳的關懷,說著些在火之都遇到的趣事。 閑聊了幾句,宇智波富岳就辭別一聲匆匆離去,他有任務在身,不宜拖延。 然后,宇智波美琴回到了家中。 “我回來了。” 伶仃的聲音響起,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這倒是讓宇智波美琴稍微松了口氣。然后,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攤開被褥,躺在上面看著熟悉的天花板,忽然想到,剛剛分開就去看卯月會不會顯得太奇怪了? 情犢初開的少女抱著枕頭,口中發出古怪的聲音,一時糾結不已。 只是,她沒有苦惱多久。 站在家門的是讓人覺得面目可憎的宇智波剛。 開門的宇智波美琴皺了皺眉頭,冷淡道:“有什么事嗎?” 就差沒說這里不歡迎你。 宇智波剛的心中有怒火燃燒,但卻沒表現出來,他壓著胸口噴濺的巖漿,陪笑道:“美琴小姐,海斗少爺聽說您回來了,所以就讓我來請您走一趟。” 宇智波美琴沉默,心中更是無比的失望,海斗竟然還和這種人混到了一起。 半響,她才答道: “我知道了,待會我就過去,你先回去吧。” 說罷,宇智波美琴就把門關上,只留下門外宇智波剛臉色鐵青。 …… 翌日,有淅淅瀝瀝的細雨,落在蘆之湖中,泛起一片片漣漪。 遠離的喧囂的旗木族地一片祥和。 這時,一道身影掠進湖中,靜立于湖面之上。 旗木由衣手持黑白雙刀。 黑刀名黑誓,通體漆黑,有金光流轉,吹毛斷發,正是送給旗木臨也那把。 白刀名白約,刀身巨大,與其說是用來砍人,還不如說是用來裝飾。 但旗木由衣就是手持這兩把截然不同的太刀出現在湖面。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一柄純白大太刀舞起,狂風大作,本是細雨潤物的光景,一時變得風雨飄搖,整個蘆之湖變得驚濤駭浪,磅礴壯闊,那白刀如同暴風之中的一刀虹光。 在這區區的人造湖中,竟然給人一種大海怒濤的感覺。 旗木臨也看得倒吸涼氣。 上次,他就意識到這大太刀不見得就是拿來裝飾用的,今日一見,果然霸道無匹。 這刀根本就不是用來砍人的,而是用來砸人的! 白刀未落,黑刀已起,刀刀斷水,水斷流,在白刀掀起的狂風驟雨之中,揮出一道道真空,如在風暴中創造出片刻的寧靜,但卻可想而知若是落在人身上會是怎樣一種結果。 屋檐下,柳生卯月直勾勾地望著湖中的一人雙刀,目中異彩漣漣。 “好厲害的劍術。” 正啃醬肘子的旗木臨也也是目瞪口呆。 還有這種操作? 當初他看漫畫時,總覺得火影里的武士其實就是打醬油的,弄個由武士統治的鐵之國出來,也不過是為了宣傳一下歷史文化。歸根到底,忍術這種某種程度上甚至能稱之為外來能量的玩意才是王道,像武士這種玩意,不過是歷史的廢棄品。 劍術也是如此。 然而,今日觀由衣舞劍,卻是刷新了旗木臨也的三觀。 他忽然明白,三船是如何一人一劍逼得素有半神之名的半藏連忍術的使不上。 據聞,半藏其實也是半個武士,一身劍術超群。 旗木臨也不禁想起,幼時旗木朔茂傳授他劍術時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冴子是沒學到精髓,而我則是走了邪路,唯獨你姐姐,她才是旗木流劍術的真正繼承者。 以前,旗木臨也不屑于劍術,沒法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現在,他懂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