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蘇子籍立刻看向站著的周管事,難怪周管事進來,除了行禮,就是沉默,極力忍著的眼淚、握緊的拳,青筋鼓起的臉,這是一個失去小兒子的男人正在壓抑著巨大痛苦。 此仇不報,如何安撫人心? 而且,敢在京城屠殺代王府的家仆,火燒代王府的產業,這已不是挑釁,而是直接宣戰。 “主公?”發現主公沉默下來,野道人眼皮就是一跳。 他喚了一聲,都沒能讓蘇子籍回應,正擔心時,又有腳步傳來,簡渠、岑如柏出現在門口,他們是處理別的事情去了,此時也表情陰沉著。 “主公……”簡渠一路上在磨牙,到了就要說什么。 結果下一刻,蘇子籍就看向了他,不止看向了他,還看向了別人,掃視一圈,蘇子籍怒極反笑:“你們都看到了,知道,這欺人太甚!” “孤堂堂代王,受爵宴客的第一日,就有人敢殺孤的人,燒孤的產業,孤的顏面何存,何以去見部屬和家仆?” “來人吶……” 很少暴怒的人,一旦爆發,真嚇人。 就連早就有了一點心理準備的野道人,都被蘇子籍身上滿滿煞氣所攝,嚇了一跳,下意識屏住呼吸。 只是眼見著蘇子籍,接下來就命令:“傳我的命令,讓畢信率羽林衛……” “主公,不可!”掙扎從不遠處院落過來的文尋鵬,高喊:“古人云,王不可怒而興師,更不能一時沖動釀下大禍。” “雖我們都知道,這或是齊王府的人動手,但是卻沒有證據。” “大王一旦動用畢信和羽林衛的甲兵,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公甲私用,皇上怎么想,朝野怎么想?” “無論幕后是不是齊王,也許要的就是大王被激怒,因此犯下大錯。”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