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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突然腳步一頓，停在了那里。

    他的一舉一動，都被這群如履薄冰的下屬看在眼里。

    眾人以為他還有什么事情沒有說完，又都倒吸一口氣，準備隨時聽令。

    然而，他只是愣在那里，低頭，沒有動。

    立在門前處的蔣楠看見自家總裁僵硬的背脊，眸底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驚慌。

    他上前一步，擋住了總裁的身軀，開腔跟各位高層說了幾句話，迅速地替總裁解圍。

    薄北城忍著疼痛和眩暈的感覺，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外走去。

    會議室到他辦公室的路，竟然可以如此的漫長，漫長得他差點要栽倒在地。

    艱難地回到辦公室，他跌坐在沙發上，額上已經滿是細汗。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而近：“總裁，您又發作了？需要吃止疼藥嗎？”

    “不要……”他堅持地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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