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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為什么他還是感覺身體很痛？

    他是不是沒死？！

    意識到這，小空夜有些渙散黯淡的眼神漸漸有了一絲光亮，黑暗中，他咧嘴笑了。

    這時，陰冷的氣息驟然靠近，帶著些許腥味，一道冷酷至極的聲音傳入他的耳畔：“小子，將契約給解開，我饒你一死！”

    小空夜渾身一抖，心中驚懼，但漸漸地，他竟然冷靜了下來，他笑容的弧度越來越大。

    最后，他發出了詭異的‘嗬嗬’笑聲。

    他知道什么叫做‘契約’，雖然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契約了這條蛇王，但他很開心，因為他跟蛇王有了契約，就相當于他能夠掌控它，讓它成為自己的奴役了。

    “小子，你笑什么？！”青蛇震怒，它轟然爆發出威壓，試圖給小空夜帶來壓迫感，讓他感到恐懼。

    可是，青蛇越是暴露實力，小空夜就越是高興。

    “治好我，因為……”小空夜艱澀地開口，稚嫩的聲音透著幾分陰鷙：“我是你的主人！”

    青蛇愣了愣，它覺得這小子是不是有毛病？！

    青蛇可不管著他，它直接拂動蛇尾朝著小空夜拍去，‘嘭’的一聲，小空夜被拍飛，在地上滾了幾圈。

    小空夜嘴里涌出鮮血，他依舊在笑，仿佛感受不到痛覺了一樣，他笑得詭異。

    “我是，你的主人！”他執拗地說著，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愿意放開。

    青蛇惱怒，它堂堂蛇窟里的蛇王，竟然被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人類小鬼契約，現在這人類小鬼還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對它說話。

    “小子，你找死！”

    青蛇再次拍打他，甚至朝著他的大腿噴出了毒液，毒液剎那間腐蝕了他大腿的一片血肉，疼得小空夜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我是你的主人！”

    小空夜歇斯底里地嘶吼。

    小空夜盡管被折磨成這樣，但他的求生意志依舊很強，他不愿就這樣死去，他要報復，他要成為人上人，他要所有人都仰望著他！

    他不是賤種……

    青蛇被他強大的意志力震撼到了，它微微瞇起雙眼，也不再對小空夜，而是靜靜地盯著他。

    小空夜笑著笑著，突然流下了眼淚，他心中很委屈，又很無助，為什么沒有人幫幫他？為什么沒有人對他好一點？為什么所有人都想欺負他？

    青蛇似乎感受到他心中的悲鳴，以及那如泣血一般的恨意。

    讓青蛇忍不住想起了它以前剛出世的時候，它是先天不足，很是孱弱，所以被同族欺負，甚至父母也驅逐它，可是它后來得到了機緣，發生了極大的蛻變，然后一步步成為蛇王。

    青蛇沉默片刻，然后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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