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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尋霜道：“難道你不是在苦中作樂？文明覆滅的大劫，那么多個紀元都過去了，沒有一次是成功被阻止的，我相信以前的紀元也不乏有通天徹地的大能者，可依舊沒有成功，我們......會有把握嗎？”

    陳言搖搖頭。

    沒把握。

    成功的幾率本就很小。

    是死中求生的希望。

    但是——

    “如果連我都放棄了，那就真的沒救了！”

    “不是嗎？”

    沐尋霜道：“說心里話，我現在很害怕。”

    陳言微笑：“別怕，天塌了，我幫你頂著呢！”

    沐尋霜道：“我就是怕你太累......你說這老天是不是特不公平？我們好不容易走上了這個世界的頂端，怎么說也讓我們過個幾百年安穩日子，現在倒好，直接就不給我們過了。”

    “這么多愁善感？不像平時的你。”

    “平時我怎么樣的？”

    “平時......總是臭美臭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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