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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春想想，“此山若沒有向?qū)В痉贿^去。”

    “蠻子也是這么想的，所以他們必不加防備。我們兵行險著，猶如神兵天降，蠻子摸不清我們的虛實，定然不戰(zhàn)自亂！”朱高煦正色道，“沐帥，標(biāo)下愿為先鋒.......”

    “不可！”沐春搖頭，“你是皇孫之身，萬一出了點啥事....”

    “標(biāo)下先是大明之將朱高煦，然后才是大明皇孫！”朱高煦忙道，“為國征戰(zhàn)，乃是我的本分更是我的職責(zé)所在！”說著，抱拳行禮，一副請纓之相。

    “可敢立軍令狀？”沐春瞇著眼說道。

    “若不成，高煦提頭來見！”朱高煦昂然道。

    “好，后生可畏！”沐春大笑，而后馬上鄭重道，“藍(lán)玉，朱高煦聽令！”

    “末將在！”兩人同時起身。

    “你二人為前將軍，統(tǒng)領(lǐng)五千士卒為大軍先鋒！”沐春看了看他二人，繼續(xù)正色道，“你們有何要求？”

    藍(lán)玉開口，“多給弓箭手，何福翟能善于攻堅，把他倆給標(biāo)下！”

    “好！還有嗎？”沐春道。

    藍(lán)玉搖搖頭，微微一笑。

    沐春再看向朱高煦，“軍法無情，要是耽誤了大軍的作戰(zhàn)機會，你知道后果！”

    朱高煦無聲抱拳，面容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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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帳中，朱高煦先行退下，沐春藍(lán)玉相對而坐。、

    桌上一壺酒，一個炭火架子上，一只野豬腿烤得滋啦作響。

    藍(lán)玉用小刀割著肉，塞進(jìn)嘴里，“娘的，野豬不好吃，沒油水不說，肉也硬！”

    沐春笑笑，給他滿上一杯酒。

    然后，看看賬外，“那孩子，您調(diào)教得不錯！”

    “他？”藍(lán)玉知他說的是朱高煦，冷笑道，“差得遠(yuǎn)呢！”

    “這個歲數(shù)已經(jīng)很難得了！”沐春嘆口氣，有些欲言又止，“老侯爺，他可是燕藩之子，您這么用心教授，就不怕日后.....？”

    “他爹都不敢炸刺，他敢？”藍(lán)玉輕蔑的笑笑，隨后正色道，“好苗子！我教他就是看他是根好苗子，耽誤了可惜。”說著，又道，“我這樣的老家伙，最大的幸事就是看著咱們朝武人，后繼有人。不能因為我看他爹不順眼，就不教他。那樣小氣的事，我藍(lán)玉做不出來！”

    “不過，我也就就是教教，到底日后他能走到哪步，還是要看他自己。當(dāng)兵的要成才，可比書生艱難得多！”

    沐春喝口酒，“其實您不必為先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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