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聞聽此言,韓克忠只是憨厚的笑笑。 凌漢見狀,又問道,“鐵鼎石和景清二人,在浙地如何?” 鐵鉉,浙江布政。 景清,按察使。 這兩人簡在帝心,彈劾他們的奏折堆積如山,但卻依舊穩如泰山。 “兩位大人是官長,學生不敢妄評!”韓克忠低聲道。 “誰讓你評他們了?”凌漢笑笑,“這兩人一個黑臉一個白臉,這幾年可是收拾了不少人!”說著,看了對方一眼,“老夫聽說,你在那邊也沒少收拾那些大戶!聽說,因你要圍海,所以擅自調動民夫,征集錢糧有人鼓噪告你,可沒出家門就被你派人給抓啦?” “他們要告學生,學生讓他們告。但他們妖言惑眾,聚眾作亂,想要法不責眾,學生自然不能饒了他們!”韓克忠伸手感受著碳爐的熱氣,“學生為百姓謀福利,而鄉紳只知自家小利,不抓他們必然得寸進尺。” “話雖如此,但也要適當!”凌漢笑道,“當年老夫也和你一般,一腔熱血,可卻在朝堂頭破血流幾乎性命不保!” “還有這事?”韓克忠愣道。 “是前朝大元時期.....” “哦!”韓克忠笑道,“老師,如今我大明圣君在位,時代不同了!” “還是太年輕!” 凌漢心中暗道一句,他已快辭官的人也沒什么顧慮,心中又愛惜韓克忠的人品才華,所以決定多說幾句。 “你方才在旁邊坐著,老夫說的你都聽見了?” “是!”韓克忠回道。 “那你可知老夫為何要送他們幾人,那幾本書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