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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好的，那都是她的事。凌云已經(jīng)病成這樣，她就不要再拿自己的事情，去煩他了。

    到了院門口，謝凌云便不要她送了。

    “送到這兒就行了，城城快下課了，回去吧。”

    “......好。”

    “再見。”

    “再見。”

    池音音站在院門口，目送著謝凌云離去，越走越遠(yuǎn)。

    回到里面，城城還沒下課。

    沈毅見到她，立即解釋，“抱歉，今天剛好趕上他治療的日子，這邊我又走不開，所以，就讓他來這里了。”

    “沒關(guān)系的。”

    池音音淡然一笑，并不在乎。

    而是問到：“你能不能跟我說說，凌云他......他的情況？”

    剛才他在她面前選擇了掩飾，可她能看得出來，他并不好。

    “顧太太......”

    沈毅欲言又止，很是為難。

    “您是知道的，我不能說。而且，我看謝凌云的意思，也并不想您知道。希望您理解。”

    看來，是問不出來了。

    池音音不免失望，“沒關(guān)系，我理解，是我強(qiáng)人所難了。”

    等她準(zhǔn)備要放棄，沈毅卻又開口了。

    “顧太太，雖然具體的病情，我不能說，不過......我只說一句，謝凌云，他......不好，很不好。”

    “！”

    池音音一凜，下意識(shí)的脫口而出，“怎么個(gè)不好法？”

    “顧太太......”沈毅為難的搖了搖頭，“抱歉，我真不能再說了。”

    就這一句，也已經(jīng)是破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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