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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界為食？

    顧寒咋舌不已。

    “雞爺。”

    他看向重明，“您聽說過大鯤嗎？”

    “鯤？”

    重明眨了眨眼，“那是什么？”

    顧寒形容了一番。

    聞言，重明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之色，陷入了沉思中，喃喃不止，“很大……很大……”

    “咦？”

    千夜一愣，“難道這只雞知道？”

    “雞爺！”

    顧寒沒想到，只是隨口一問，竟然可能真的有收獲，“您真的知道？”

    “不知道。”

    重明眼中再次恢復了清明之色，搖搖頭，“只是突然想起來，有個很大很大的家伙，欺負過雞爺……”

    “誰？”

    “叫……”

    重明費力地想了想，“臭魚？”

    顧寒：……

    千夜：……

    “汪！”

    狗子興奮地叫了起來，兩只眼睛冒光，四處踅摸了起來。

    魚？

    哪有魚？

    小蟲，小鳥，臭魚……換了旁人，自然會認為重明胡說八道，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可顧寒明白。

    小蟲，似乎就是祖龍。

    小鳥，似乎就是始鳳。

    臭魚……

    顧寒很懷疑，就算不是真正的大鯤，也跟其脫不開關系！

    只不過。

    任他如何問，重明也只能記起這么點東西了。

    “雞爺果然不靠譜。”

    他嘆了口氣。

    千夜想了想，“它管祖龍叫小蟲，管始鳳叫小鳥，它自己呢？”

    顧寒想了想，“小雞？”

    千夜：？？？

    ……

    再次回到天南界。

    顧寒卻沒發現那位飛云宗老祖守在這里，一路上，遇到的修士極少，且人人臉上帶著擔憂之色，似乎在為即將到來的那場大戰發愁。

    不知道為何。

    他總覺得跟之前比，這天南界有些不對勁，似乎……多了幾分煞氣。

    “古怪！”

    重明也覺察到了不對，“有股討厭的味道！”

    “汪汪！”

    狗子瘋狂咆哮，也很暴躁。

    也在此時。

    遠處隱隱約約飛過來不少人影，為首的，是一名羽化境和兩名圣境，幾人身后，卻有些近百人，個個面帶絕望之色。

    顧寒本不予理會。

    可卻從那些人里發現了三道熟悉的人影！

    陳青！

    以及他那兩個徒弟！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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