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沒多久之后,車隊便進入了豪華無比的大宅當中來,這里裝修得富麗堂皇,宛如皇宮一樣,而且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其防衛之森嚴,甚至比紅宮還要夸張。 齊等閑似笑非笑地打量著這一切,道:“喲,你這里防衛的森嚴等級有些夸張啊,哪怕是我想來暗殺你,恐怕都不容易了。” 古辛斯基一個哆嗦,說道:“二當家你少開我玩笑,我可不敢跟你對著干。” 齊等閑笑瞇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托卡列夫斯基倒下去之后,咱們可就沒有了共同的敵人,路在腳下,怎么走得看你自己。” 古辛斯基笑了笑,道:“除非你自廢手腳,不然的話,我可不敢想那么多。當然,老葡萄要是多想,我可管不著。” 說完這話之后,他引著齊等閑到了會客廳里來坐下。 會客廳里,坐著一個金發白膚的中年男子,身上帶有一股陽剛之氣。 “這位是?”齊等閑沒見過此人,不由問道。 “哦……他叫弗拉基米爾,是那位市長先生。也將是我們新聯邦的……國務卿。”古辛斯基說道。 弗拉基米爾這個名字,在雪國是一個非常常見的名字,這邊的人取名往往沒什么創造力,弄來弄去,也就那幾個名字。 之前,東海省開設的梅羅醫院的院長,也叫弗拉基米爾。 此人站起身來,對著齊等閑伸出右手,道:“您好,領袖先生。”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