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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英娘、楊恬恬和楊蘭昌站在下人房的大門前，母子三人像送大爺似的‘恭迎’著楊志義，三人，六只眼睛凝視著他的背影，給足了他臉面。

    楊志義昂著下巴，得意揚揚地坐車走了。

    許英娘攬著一雙兒女，轉身回到下人樓里。

    走廊內，陰影角落，一扇扇的門后，無數雙眼睛偷偷著窺視著她們。

    這些眼睛的主人，就是蕭家別墅的傭人、幫工、司機、園藝，馬夫……

    等等，等等。

    在他們偷窺的目光中，許英娘的下巴高高地仰著，嘴角掛著‘女王’般的勝利微笑，很好，今日過后，她們母子在下人樓的待遇，會自然而然地好起來，也會有人愿意前來巴結。

    住在這里，也沒有她想象的那么不好，或許名不正言不順，但也會知道些住在主樓里，無法知道的‘小道消息’！

    龍有龍蛇，鼠有鼠道，下人看著不起眼，關鍵時候，或許會有奇效。

    許英娘眼里充斥著野心。

    ——

    楊志義不知道，他的這次探望，在溫柔無限的情人那里，也成了可以利用的點，他僅是身心舒暢著離開了別墅，親自開車，沿著馬路開向大帥府的方向。

    他轉著方向盤，嘴里邊嘟囔著，“蕭紅凌……死丫頭，只會跟我做對，小賠錢貨對我一百個不服，一千個不憤的，呵呵，也好，這回你跟我上了一個牌面兒，我就要讓你見識見識，會有哪個傻子，舍我而就你！”

    “11歲，毛都沒長齊的丫頭，誰會不長眼睛選擇你？眼下我去了，直接就能把你比進泥里，你等著，我讓你看看什么叫‘現實’……”

    他時而得意，時而咬牙切齒的狠聲。

    汽車平穩地在馬路上前行，速度不快，也會禮讓行人，真是規規矩矩，一點毛病都沒犯，鬧得跟在后面的小破車里的人，十分煩惱。

    “老大，咱們硬上啊？”

    小破車里，留著鼠須的男人小聲詢問。

    “上吧，咱們收了人家的錢呢！”

    副駕駛上的矮胖中年人摸了摸下巴，嘆氣點頭，本來還想‘做’個交通事故呢，結果現在居然得‘全責’了！

    “真特么的，這個姓楊的，膽子這么小，開車這么穩，也算個男人！”他忍不住罵了兩句。

    鼠須男子咂咂舌，像是認命了，“行吧，大不了蹲幾個月，那邊給的錢也夠多了。”

    “老大，你先下車吧，我一個人上就行，免得到時候咱倆一塊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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