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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暫時沒有，”高明道，他拿起遙控器把畫面定格，這人笑得很自信，但這笑容無論對周平安還是高明來講，都是那么熟悉，“周書記，下面就是突審杜國軍了，不過，我們可以猜想……”

    周平安突然擺擺手，那意思不讓高明繼續(xù)往下說，高明的意思，他明白。

    誰人能在刑警隊這樣的地方輕而易舉地拿走驗傷單，誰人能突破守衛(wèi)森嚴(yán)的看守所，誰人能第一時知道一號大案的布置，提前給祝明亮通風(fēng)報信？

    毋庸置疑，他就是保護(hù)傘。

    良久，周平安都沒有說話，他突然轉(zhuǎn)過頭來，“你們吃飯了沒有？”

    “我沒有，曉云和曹雷他們正在吃。”高明很興奮，并不覺著餓。

    “好，我沒看錯人，沒給我丟臉。”周平安站起來，重重地拍拍高明的肩膀。

    一陣熱流滾過高明的心頭，從一號大案確定以來，這么多天來的失誤，沮喪，晦氣，失落，都特么地隨著這句話——一掃而光。

    “提審杜國軍，我要結(jié)果。”

    周平安轉(zhuǎn)身走出屋子，聲音卻在專案組的廊里久久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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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政法高官、公安局長周平安，區(qū)工委政法委常務(wù)副書記杜保民，檢察院檢察長許平秋，法院院長劉仁貴，工委辦督查處主任、區(qū)電籌辦主任岳文，區(qū)公安局副局長劉興華，一眾專案組的領(lǐng)導(dǎo)都坐在了監(jiān)控跟前。

    “杜國軍，老z已經(jīng)歸案，你還要頑抗到底嗎？”

    檢察院馬俊明的審訊有章有法，上來就是一把匕首，直刺杜國軍的心臟要害。

    屏幕上，明顯可以看到杜國軍臉色扭曲，頭不由自主抬了起來。

    “……涉嫌嚴(yán)重違法違紀(jì)，工委決定，立即對他進(jìn)行立案審查，你相清楚，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是重大立功贖罪的表現(xiàn)……”

    杜國軍眨眨眼睛，扭過臉去。

    馬俊明示意蔣曉云，蔣曉云沉著臉按開了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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