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路啊,都是自己選擇的,怪不得任何人! 不聽話的人,還留在衙門里何用? “宗憲大人,卑職實在是不敢吶……”七品筆貼式秦貴擔心將來的秋后算帳,想湊到玉柱的跟前,好好的解釋一番。 玉柱壓根就沒搭理秦貴,他邁開四方步,走到了平郡王府門前左側的石獅子旁邊,依舊背著手,冷冷的監視全場。 嗯哼,該站隊的時候,卻想贏怕輸,豈有此理? 這秦貴既然選擇了自保,卻又不想付出代價,哪有這么便宜的事兒啊? 這時,胡彪機靈的站到了玉柱的身后,垂手而立,就等著發揮長處的好時機。 很快,露臉的時機,就到了。 這時,三輛馬車疾馳而來,穩當的停在了平郡王府門前。 胡彪看清楚馬車的形制之后,眼前猛一的亮,正準備小聲提醒玉柱之時,忽然就聽見有人大喝了一聲,“鎮國公恩山,逾制使用固山貝子形制的馬車,車廂寬了約一尺,車輪高了約半尺。” 玉柱不動聲色的看過去,就見,第一個站出來的那名九品筆貼式文德納,主動站了出來,指著違制的馬車,厲聲喝道:“公然違制,該當何罪?” 嗯哼,千里馬多的是,這小子就差個賞識他的伯樂了,好得很! 胡彪被文德納搶了風頭,心里很不滿了,趕緊哈著腰,小聲介紹說:“回爺,鎮國公恩山,入八分,素與宮里的十四阿哥交好。” 玉柱不由微微一笑,他正惦記著拿老八的人開刀呢,老十四的人,就撞到了槍口上了。 很好,好得很! 本朝的十五道御史,只有上奏章的彈劾權,并無當場抓人的權力。 但是,宗室御史就不同了,可以當場扣押違律的禁物和人員。 玉柱故意扭頭問道:“你們都看清楚了?”目標是他手下的所有筆貼式。 “看清楚了,入八分鎮國公恩山,擅用固山貝子形制的馬車,屬于嚴重逾制。按律,應當場扣押馬車,作為罪證。”文德納主動站出來靠攏了玉柱之后,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 站隊這種事情,要么不做,要做就必須做絕。 文德納把心一橫,索性死心踏地的跟著玉柱混了。 “來人,按律扣押入八分鎮國公恩山的馬車。”玉柱依舊背著手,云淡風輕的吩咐了下來。 玉柱帶了幾十號人出來,就是預備找碴的。他就在現場,誰聽話,誰不聽話,一目了然,一清二楚。 “嗻。”文德納又是第一個站了出來,招手喚來平時和他交好的幾名衙差,氣勢洶洶的撲向了了恩山的馬車。 恩山仗著老十四的勢,在這四九城里,橫行慣了,他明知道是玉柱當面,卻也絲毫不怕。 “哼,爺就在這里,看誰敢動爺的馬車?”恩山挺身而出,恰好擋住了文德納他們撲過來的去路。 難怪民間常有傳言,旗人大爺就適合提籠架鳥,混吃等死呢。 玉柱微微一笑,恩山果然其蠢如豬,也該他倒霉了。 按律,玉柱這個宗室御史,并無權抓捕恩山。 但是,玉柱有權扣押違制的馬車。抓走恩山的仆人。恩山公開阻擋玉柱的手下執行公務,嘿嘿,這個性質就變得極其惡劣了。 原本是文斗的奏章來往,現在,變成了恩山挑釁朝廷律例了。 那,玉柱還怎么可能和他客氣呢? “來人,將恩山的馬車,連同馬夫,一體拿下了。” 玉柱是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