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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叫冷杰，今年三十歲，人稱鉆石王老五。從來沒有公開女友，可是在他死去的時候，手里卻有你的照片……”

    “對不起，照片上的人不是我。”

    “聽我說完。”

    徐飛對楊春打斷他的話顯得很生氣。

    “你看看照片背面。”

    徐飛轉動照片，背面一個墨跡清晰的春字。楊春瞪著那個金鉤鐵劃似的春字，大腦有些不好使了。世上不會有這么巧的事吧！再看一眼躺在桌子上的女子照片，感覺女子的眼睛正盯著她，嘴角像在微微翕動，透著嘲弄得意的神情。

    這也太扯了吧！莫名其妙成了死者的女朋友。活了兩輩子也沒見過冷杰這么一個人吧。既然公安人員咬定她是冷杰的女朋友，那就暫時先認下好了。以受害人家屬的身份參與辦案，可能是冥冥中的安排。

    “凌愛舞，晚上和我說說你今天見到的情況。”

    老白的聲音強勢插入，楊春下意識地按了按耳機。心里道，這個耳機只能聽不能說，怎么向你匯報情況。老白像是知道楊春的心思，又說耳機里有一個紅色的小點，用牙簽頂一下，說可以通話了。

    還真是有機關！楊春有種大跌眼鏡的感覺。還真是小瞧了安全部門的通訊科技了。想想也是，諜戰時機就已經有很高的通訊手段了。現在都奔小康了，科技日新月異，用于國家安全方面的科技技術和儀器設備當然超出百姓想像。

    午后的花園街行人稀少，夾道的法國梧桐帶著新綠的朝氣，在陽光下招搖著枝葉。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入花園街最深處。楊春跟著宋月和徐飛走進歐州古堡式的別墅。

    陽光從飄飛的紗簾里透進來，在客廳灑下斑駁的光點。徐飛指著客廳的大理石地板，宋月馬上解說冷杰就是在這里被發現的，當時他的手里捏著楊春的照片。

    “就死一個人？”

    滅門慘案應該死一家人呀，不可能只有冷杰一個受害者。楊春問完這話看見徐飛和宋月齊齊盯著她，眼神全是怨怒。宋月咬牙的樣子像要把楊春給吃了。楊春假裝沒看見，盯著地面想看看能不能有什么靈體出現告訴她一些線索。不過這個時候，就算有靈體也是靈力最弱的時候，不可能在陽光下露面。

    “冷杰和他的父母，還有兩個司機，三個保姆，一個園丁和一個管家。”

    徐飛面無表情，邊說邊沿著樓梯向上走。示意楊春跟著，到了一間臥室門外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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