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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層寓意，季晴川還沒有看出來，可殷無咎看到了。

    殷無咎耐心的給季晴川講解一翻后，在看到季晴川有些沮喪的表情時，殷無咎笑了。

    “其實你不用太過在意，能被人當(dāng)?shù)妒梗鋵嵰呀?jīng)證明你有被人看重之處。天下人最最可悲的不是被人當(dāng)?shù)妒梗悄阆胱龅叮瑓s沒人看得上你。”

    季晴川一愣，隨即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殷無咎身子向后一靠，動了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仰在那里。

    如此隨意，看的季晴川一愣。

    殷無咎笑了，望著頭上的吊頂?shù)溃骸盎始叶Y節(jié)如何繁縟，你應(yīng)該也是知道的。我原先也是如此，可二十年前我一個朋友跟我說過一句這樣的話：一個人，如果自己活的不舒服，擁有再多的權(quán)勢再多的金錢，難道只是給人看的。人活著，畢竟還是為了自己，而不是別人。”

    他敲了敲扶手，眼眸間閃過一抹傷懷。

    “所以，我從二十年前就變了，變得跟二十年前在不一樣。否則，你父親，我未必能想得起他。”

    說著他回手拍了拍季樂的手臂。

    季樂也笑了：“可是，少爺，雖然您有所改變，可十二衛(wèi)卻比二十年前更加忠心。”

    殷無咎點點頭，“這話，我同意，因為皇家用人看的是忠心，給的是利益。而我除了利益外還付出了感情。唉，感情啊，是最難付出的。”

    “可感情卻比利益更讓人心動，畢竟，十二衛(wèi)從沒有缺利益的，缺的只有感情。”

    季樂顯然有些動情，忍不住多說了兩句。

    “二十年前，您給利益，十二衛(wèi)是會為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可二十年后，你給予感情，十二衛(wèi)卻甘心為您赴死，從無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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