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砰的一聲!” 金剛墻有大量銅銹灰塵,就像下雨一樣,撲撲往下掉。 “砰!” “砰!” “砰!” 紅眼睛就像發了瘋,瘋狂的撞墻! 有一瞬間,我都感覺是地震了,魚哥看到他這樣眉頭直皺。 “天寶!” “天寶!”田三久大聲叫他。 “砰!” “砰!” 忽然,只聽“咣當一聲!” 金剛墻上的小門掉過去了,砸在了對過空間。 看那么厚的青銅,露出來了個能鉆人的窟窿,我咽了口唾沫,胳膊肘碰了碰魚哥,小聲說:“太猛了,魚哥,你上次是怎么把他干趴下的?” 魚哥小聲對我說:“看見沒?這就叫二比。” 紅眼睛似乎聽到了,他回頭看向魚哥。 魚哥吹了聲口哨,裝作什么都沒說。 他又看向我。 我也開始吹口哨。 “好了,應該能過去了,”計師傅拿手電向對過照了照說:“沒問題,我鉆了。” 幾分鐘后,對過一束手電打來,只聽計師傅喊道:“臥槽,你們快過來看,這他媽還是墻啊。” 過去一看。 說是門也行,說是墻也行,高度不到三米,拱橋形狀,周圍全都用青石條塞嚴了,連我們腳下踩的都是青石條。 這樣式,很像萬歷墓那堵金剛墻的形狀,不過那是磚頭,這個是木頭。 為什么說是木頭,因為我們用手一摸就知道了,傳來的就是實木的觸感。 拱門上厚厚一層灰,用手輕輕一滑,留下了痕跡。 木頭表面呈暗黃色,手摸著感覺有些滑,像是上了一層蠟油。 田三久絕對算見多識廣,就連他看了也忍不住驚嘆說:“這....這木墻應該是刷了桐油,要不然,留不到現在。” “噠噠。” 豆芽仔伸手敲了敲,回頭問:“這啥木頭?還刷了油,看起來挺結實啊。” “是鐵鏵木。”田三久冷著臉說。 “鐵鏵木?什么木?”豆芽仔問。 我開始就感覺看著像,但沒敢說出來,怕說錯。 我們東北那兒有這種木頭,非常的硬,刀砍不動,斧劈不動,據說比榆木硬一百倍,比鋼鐵還要硬兩倍,不論泡在水里多少年都不會爛。 以前我有個同學,他家就做這種木頭,我見過有老外去他家里收,都做成了高檔紅酒上用的木頭酒塞。 鐵鏵木是近百十年才大量引進種植,之前也有野生的,但很少,南北朝時期有用這種木頭做配劍的,叫“象劍”。能輕易砸斷同類型的生鐵劍和青銅劍。 豆芽仔說:“計師傅,咋辦,這木頭墻啊,要不你在給割開吧。” “不行,會跑偏。” “還有,我怕乙炔不一定夠用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