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咋們村怎么來了這么多人?干啥這是要。” “誰知道,可能是來看我們鬼崽嶺的吧,不過,我看著都不像好人。” “哪個?” “就那個,陰著臉的小平頭,你不知道?只有坐牢的勞改犯才剃這種頭。” 村口兩個上歲數的婦女小聲說著悄悄話。 計師傅遞給我一條煙,對我使了個眼色。 “來,兄弟,拿包煙。” “接著兄弟。” “那邊兒的兄弟。” 我撕開塑料紙,給人扔了幾包煙。 他們也不客氣,拆開就散著抽。 就這個剃著勞改犯發型的小子沖我說:“兄弟客氣,咱們就是來幫田哥干仗的,干完就走。” “那你知道要干誰?”我問。 勞改犯小平頭彈了彈煙灰,罵道:“管他求是誰,田哥讓干誰就干誰。” “你是哪的?做什么工作的?”我閑聊著和他搭話。” 他說:“我啊,我去年才從彭城監獄放出來,至于做什么工作....你難道看不出來?只要錢到位,啥活咱都會。” 我只記得這小子是河北人,外號叫鐵蛋,也是在外頭混的,天南地北哪都跑,他哥跟他一塊來的,他哥皮膚很黑,叫黑蛋。 說著話,一陣刺耳剎車聲。 一輛破破爛爛的黑色切諾基開過來了。 田三久換了身運動衣,帶著口罩,下車后砰的一聲關了門。 緊了緊臉上帶的口罩,田三久邁步走來。 “田哥,田哥,田哥。” 不論歲數大小,看到田三久過來都叫聲田哥。 走到我們跟前,他開口笑著問:“王把頭,你這兩天怎么樣,說要弄死我的那伙人露面了沒。” 把頭沉吟一聲,說:“是露面了一個人,其他人暫時不知去向,不過.....田把頭,還是要小心些,你搞這么大的陣仗。” “呵,廣東那邊兒還有十幾個人沒到,人要搞我,我怕別人等急了,就不等了吧。” “鐵蛋。” “哎,哥。” 田三久拍了拍他腦袋,笑著說:“有一年多沒見你了,我發的紙你身上有吧。” “有啊,復印了,咱們人手一張。” 小平頭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打開后看到是小賣部老板的畫像,不得不說,發型輪廓什么的都畫的很像。 田三久又沖歲數大的那群人招了招手,很快從人群中跑來一個人。 等人走到跟前,田三久抬頭說:“看到沒老三,那根線是村里的電話線,拿剪子給我剪了。” 說完,他又從懷里掏出幾個黑皮小本。 “你們幾個領頭的一人拿一本證,跟兄弟們說一聲,遇到普通的刺頭克制點,給他們看證件,能別動手就別動手。” 田三久看了眼手機繼續說:“這個村子上午搜完,中午讓人開車統一去買飯,下午兩點集合去別的村。” 吩咐完這些,幾十個人過了橋進到村里,烏泱泱散開了。 有的村民正在家門口干活吃飯,這幫人也不管不顧,直接沖進了家里。 臨近中午12點,鐵蛋滿頭汗的快步跑來說:“田哥,有發現了。” 讓人拉過來一個的禿頭中年人,鐵蛋說:“你媽...你不是認識嘛,快說!” 禿頭中年人看到這伙年輕人兇神惡煞,怯怯的說:“小賣部老板是老秀梅,前天我去下蔣村看到過她一次,就是不知道她準備。” “下蔣村....” “呵....老計,給人拿條煙。” 打發走這人,鐵蛋又說:“去縣里買飯的兄弟估計快回來了,這馬上12點了,咱們是先吃飯還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