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自傷蛇指了指蹲在地上吐舌頭的大黃狗,一臉不解。 這帶塑料面具的開口說:“你聽真話?” “是我兒子托了夢給我,他說,一定要讓我?guī)湍阋淮危撬懒硕家獛湍恪!? “噗!” 自傷蛇突然噗的笑了,這一下,連鼻涕都出來了。 他忙擦了擦鼻涕笑道:“對不起,對不起,你兒子,你兒子他媽的就是個(gè)廢物,要不是我給了他藥猴子,他現(xiàn)在還在保安公司當(dāng)保安。” “您別怪我,您兒子是自愿死的,因?yàn)槲艺业搅吮人鼜?qiáng)的人,比他更適合藥猴的人,那人雖然傻了點(diǎn)兒,但極有天賦,和藥猴兒能天然溝通,就像我和盲蛇一樣,他不知道比你那廢物兒子強(qiáng)了多少倍。” 聽到這話,本來安靜蹲在地上不動(dòng)的大黃狗,喉嚨里發(fā)出陣陣低吼,眼睛冒綠光,齜牙咧嘴。 面具男拍了拍狗頭,大黃狗這才逐漸安靜了下來。 “呼...” 面具人深呼吸一口,開口說:“去拿吧,鼓,在鬼崽嶺入口那里。” “我就知道您帶來了,您不留下來看?” 面具人搖搖頭,一聲不吭,轉(zhuǎn)頭就走。 那條大黃狗緊隨其后,一人一狗的背影,顯得有些落寞。 “魚...魚哥....” “怎么了?” 我咽了口吐沫:“我知道這帶面具的是誰?” “是誰?” 深吸一口氣,我說:“是護(hù)林員老胡。” “老胡?” “你確定?怎么看出來的?這人帶著面具,而且聲音也和老胡不一樣。” 看著人離開的方向,那片紫光燈越來越淡。 我回憶說:“這人雖然換了衣裳,但鞋沒換,記得第一次見面時(shí),老胡穿的是平底布鞋,鞋幫子后頭有個(gè)破洞,而這個(gè)面具人的鞋幫子后面,也有個(gè)破洞。” 我比了比說:“大概有指甲蓋兒這么大。” “這你都能看見?” 我點(diǎn)頭,小聲說:“是,沒錯(cuò),看清楚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