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傷口那么深,而且足足有七八厘米長,鮮血都將紗布浸透了,怎么可能不疼? 時渺咬緊了嘴唇,在幫他涂消毒水的時候,手指也忍不住的發顫。 感覺到他那處肌肉的收縮時,她又低頭幫他吹了吹。 “郁時渺。”容既的聲音突然啞了幾分。 時渺很快抬頭,“疼是不是?我再輕點。” “不是那里疼。” 容既說道。 時渺一愣,“你還有哪里受傷了?” 容既不說話,只拉著她的手往下按。 時渺以為他真的是要給她看別的傷口,直到一股灼燙感從掌心處傳來。 她的身體不由一震,隨即要將手縮回,但容既卻很快扣緊了! “容既!”時渺咬牙,“你不要命了?” “當然要。”他的聲音越發嘶啞,“這里也是我的命啊,你幫我好不好?” “不好!” 時渺的話說著,手上的棉簽往他傷口上用力的按了一下。 這下容既總算將手松開了。 ——倒也不是因為疼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