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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

    泄密的人只有向行山?。?

    只是，文婷婷知道向行山和林子楓的關(guān)系，所以話說一半，她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林子楓也知道文婷婷在想什么，作為當(dāng)事人的向行山更清楚。

    向行山指了指自己，然后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小楓，你了解我的，我是絕對不可能把氣血丸的配方給其他人的，更不要說是給其他公司。”

    林子楓輕輕點(diǎn)頭，“我相信你的為人，我也相信文總，至于我，也不可能泄露?！?

    文婷婷聞言有些詫異，問道：“不是我們?nèi)齻€，那還有誰？難不成真的是鳳鳴制藥自己研發(fā)出來的？這未免也太巧合了?！?

    林子楓搖了搖頭，說道：“這氣血丸涉及到二十多味藥材以及制作流程，如果這些藥材配比有絲毫錯誤，都不可能配出這樣的氣血丸?！?

    “因此，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這個鳳鳴制藥拿到了氣血丸的配方?！?

    “那怎么解釋？如果我們?nèi)硕紱]有泄露配方，鳳鳴制藥是怎么知道的？”

    文婷婷越聽越疑惑了，不知道這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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