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幾天…究竟發生什么,誰也不知道,只知道,那時候開始,莫名其妙的,就沒有詭異,討論它的恐怖場景了。” “也不知道一開始叫囂的詭異,是死是活。” “再往后,這些白蓮,也是月詭特地留在世界的“道具”, 用于時不時震撼后來的詭異們,以此達成長久的清凈。” 酒仙說得輕描淡寫,就跟先前的月亮一般。 一切都發生得很隨意。 沒有像將臣那般,震撼人心的殺伐,也沒有像白靈兒那般,惹人遠離的癲狂。 更沒有月狐那種,聞其名不敢見其容的距離感。 就好像是說:它很強,哪里強了?不知道,就是很強。 “沒有死…但也沒有活。” 詭母這時候接話了。 它像是回憶起了極為痛苦的經歷,表情猙獰一團,雙手將盒子懷抱在胸口,雙腳縮在身前,像個無助,惹人憐憫的人妻。 好在老頭見過它懷孕的惡心場景。 要不然指不定在這烘托好的氣氛上,幻想點不合時宜的黃色腦補。 “我有一兒…在它的恐怖場景附近誕生了…那一夜,天罰,都不敢來,但我的兒,卻走了進去,至今沒有出來,可我作為母親,依舊能感應到,在深處,它還活著!” “幻覺吧?” 酒仙插口,被詭母死死凝視,“它沒死!” 詭母本是畏懼酒仙的,但在孩子這方面,它卻爆發出了不輸酒仙的氣場。 “行行行…都活著哈都活著…” “就活了三個孩子!” “不是,那狗也算啊?” 詭母瞪得太兇,但同為林老板的好友,它也不想再打一場,只好避其鋒芒,不跟它在這種破事上掰扯。 進入永夜,沒死沒活,那算什么,化作星星了嗎? 這種話說出來,竟然都不會遭受反噬,真是狠起來,連自己都能騙過啊。 酒仙心里默默吐槽,嘴上什么都沒說。 在它看來,被永夜波及到的任何詭異,都活不成。 如果說世界上,真有禍國這個級別。 那么第一個踏上去的,也必定是月詭! 但還是那句話,它活著跟死了沒區別 只要沒事別去碰那些白蓮道具。 詭母說的話,可信度確實不高。 畢竟喪子那么多次,心如刀絞,會幻想自己孩子在永夜活著,也是正常。 于是林帆忽視了這個說法,轉頭問: “既然它的恐怖場景這么邪乎,又沒有任何詭異活著出來過,你們怎么就知道它叫‘永夜’,又怎么能知道惹不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