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溫長齡拿了包,起身,一不小心,包包的邊緣碰到了齊女士的茶杯。 她剛添滿的茶是熱的。 齊女士啊了一聲,燙得差點沒跳起來,手忙腳亂地撣裙子上的茶水:“你怎么回事!這么毛手毛腳!” “對不起,對不起。” 溫長齡趕緊抽紙給齊女士擦,邊擦邊表情內疚地道歉,惹得四周的客人都看過來。 齊女士不想丟臉,只好熄火:“算了算了,我自己擦。” 二樓看戲的謝商笑了。 這姑娘,是把軟刀子。 “先生。” 是彈曲的那位。 她走到謝商旁邊:“我明天還在這里彈奏,先生還來嗎?” 她在這里工作了幾個月,見過了形形色色的人,當中也有不少有權勢有地位的人,只有他不一樣。他是真的在認真聽曲,也是真的不關心彈曲的人,所以簾子拉開的那一瞬間,他第一眼看的是古箏的弦,然后在她彈錯了之后,他才抬起頭,露出可惜的神情。 他可惜的是那把古箏。 “不來。” “先生不喜歡我彈的曲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