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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駛到路段中間，前方路況有變，穿著明黃色制服的消防員揮動著發(fā)光的指揮棒，薛先生將車停下來。

    “前面好像堵了，我下去看看。”

    薛先生下車去查看情況。

    幾分鐘后薛先生回來：“江董，前面路段發(fā)生了山體坍塌，消防員在清障。”

    “要多久？”

    “半個小時左右。”

    “等吧。”

    江城雪閉目養(yǎng)神。

    薛先生打開老板愛聽的鋼琴曲，調(diào)子悠揚和緩。

    車?yán)镩_著暖氣，窗戶緊閉，車窗外面凝了一層水珠，坐在車?yán)锊惶吹们宄饷妫荒芸匆娒Ｃ０子啊?

    可能長時間不開窗，溫長齡感覺不適，氧氣稀薄，很壓抑。

    她推了一下車門，是鎖著的：“薛先生，麻煩開一下車門鎖，我想下去透透氣。”

    薛先生說：“外面在下雪，很冷的。”

    “沒關(guān)系，我很快上來。”

    薛先生從后視鏡中看了一眼老板臉色，老板沒睜眼，他打開車門鎖。

    溫長齡下了車，走到車的后面，望著空曠的遠處，深深呼吸。蔥郁的山已經(jīng)被雪色覆了白。

    路燈把夜色反射得微微泛紅。

    溫長齡的電話響了。

    “月月。”

    “我剛得到消息。”傅影說，“江汝才死了。”

    溫長齡怔愣了一下：“怎么死的？”

    “安定醫(yī)院給的解釋是發(fā)病了，從十七樓跳了下去。”

    車門突然打開。

    溫長齡回頭，江城雪下了車，撐著雨傘，一步一步走向她，風(fēng)迎面撲來，他在白色的雪色里，像黑夜惡靈。

    江城雪：問我，理想型。

    顧總：您的理想型是？

    江城雪：要聽話。

    二更預(yù)計晚上八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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