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和我的同事們,會以昂揚的斗志、努力的實干,鍥而不舍的精神恪盡職守,踐行我們的承諾。” 閆惠光的一席話,令厲元朗心頭一震! 按說閆惠光怎么也得做十年,才五年就結束了呢? 何況閆惠光年齡不算太大,甚至比于勁峰還小一歲。 這么說來,十月份那次大會,將要有很大變動。 聯想到岳父此時去海州省療養(yǎng),厲元朗忽然有了想法。 只可惜時間太晚,擔心打攪水慶章休息。 厲元朗提起的手機赫然放下,懷著忐忑不安的心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第二天是周六,厲元朗睡了個懶覺,主要昨晚沒有休息好。 滴鈴鈴,一陣手機鈴聲響起,把他吵醒。 一看是水慶章的電話,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滑動接聽起來。 “元朗,看到昨天閆惠光的講話了嗎?”水慶章單刀直入,直奔主題。 “我還想和您探討這件事呢。”厲元朗打了個哈欠,“昨天太晚就沒打攪您,您怎么看這件事?” “呵呵。”水慶章笑說:“你還在睡懶覺,估計一夜沒怎么睡吧。” “還是您了解我。” 水慶章打完哈哈,繼續(xù)說:“以我看來,這里面大有文章。不管上面如何調整,和你的關系不大,唯一有關系的,就是你的岳父。” “我曾經說過,首長在這個時間節(jié)點去海州,表面上療養(yǎng),一定還有其他事情。” “十月份的這次大會,干系重大,以你岳父的身份和影響力,他不可能不參與進來。” “我所說的參與,絕不是他決定什么,是需要有人聽取他的意見和見解,僅供參考。” “在必要的時候,站出來說幾句話。你是知道的,張寒啟在兒子執(zhí)行死刑之后,身體大不如前,早就沒了影響力。” “他的存在只是象征性的,僅此而已。” “可你岳父不一樣,他在目前老同志當中威望極高,他的話,在老同志那里,能夠起到平衡作用,是不可替代的。” “所以我認為,療養(yǎng)只是一個噱頭,或許還有更深層次的東西。” 厲元朗贊成的說:“我也有這種想法,要不然,岳父這次海州之行怎會如此隱秘,弄得我都跟白晴聯系不上。” “元朗啊,你好好地干,做一份實打實的成績單出來。你岳父會在有生之年,極力為你鋪平道路。也讓別人看到,你是一個有能力的人。” “憑我的直覺,你看著吧,十月份的這次大會,最終勝出的將是以于勁峰為主的一系人馬。” “今后,或許就會形成慣例,讓放心的人坐在放心的位置上,你懂我的意思吧?” 放心的人是誰,不言而喻,厲元朗很早就有這樣的判斷了。 起床后,厲元朗站在廚房里,對著鍋灶發(fā)愁。 他會做飯,以前也沒少做。 可自從官職越做越大,就很少下廚房了,廚藝日漸生疏。 只好拿出掛面,尋思煮點面條對付一口。 “書記,我給您帶早餐來了。”恰巧這時候,方炎拎著東西敲門進來。 厲元朗滿意的笑了笑,“幸虧你來得及時,否則我就要餓肚子了。” 方炎把早餐擺好,厲元朗提出一起吃,方炎說他先吃過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