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速,大阪的古稱?,F(xiàn)在這艘行駛在遼東半島西北海域的日本海軍防護巡洋艦就是以個城市古時候的名字來命名的。這艘軍艦現(xiàn)在的艦長是東鄉(xiāng)平八郎大佐。 “浪速”號現(xiàn)在正趕往朝鮮的大同江漁隱洞,它要去那里補充燃煤和淡水補給?,F(xiàn)在已經是一**四年的十二月底了,距離日本陸軍在遼東半島的花園口登陸已經過去了近兩個月的時間了。 哼,那些陸軍馬鹿在遼東半島折騰了近兩個月,連一個碼頭一座棧橋都沒有占領,現(xiàn)在居然讓我們海軍不得不去到朝鮮補充燃煤和淡水,東鄉(xiāng)平八郎對日本陸軍這段時間碌碌無為的軍事行動感到大為不滿。 把那支想要渾水摸魚的大宋帝國的海軍陸戰(zhàn)隊描繪成了一個戰(zhàn)力堪比普魯士陸軍的軍隊,不就是想為自己的無能開脫嘛。大山君對麾下將領和士兵的指揮方式還有待改進呀,作為大山巖的同鄉(xiāng)好友,東鄉(xiāng)平八郎吐槽陸軍馬鹿時還不忘給好友洗地。 把一支番號為海軍陸戰(zhàn)隊的部隊,稱為戰(zhàn)力堪比歐洲陸軍第一的普魯士陸軍,難道這些陸軍馬鹿不感到羞愧嘛。那可是海軍陸戰(zhàn)隊,你們在陸地上干不過陸戰(zhàn)隊,還有臉說自己是陸軍嗎?東鄉(xiāng)大佐對于要遠赴朝鮮加煤有著無比的怨念,那個貧瘠而寒冷的半島,他一刻也不愿意多呆。 穿越眾又躺槍了,此陸戰(zhàn)隊非彼陸戰(zhàn)隊好么,不要拿你船上那些個鎮(zhèn)壓水手暴動的保安和我們比好不好? 不過,穿越眾很快就要有正名的機會了,超級雌鹿Mi-24的搜索雷達已經發(fā)現(xiàn)了“浪速”號的行蹤,正載著炸船行動的行動隊員大搖大擺地朝著它飛去。 “浪速”號之所以單艦行動,一是因為被日本聯(lián)合艦隊打殘的北洋水師還沒緩過勁來,還躲在威海衛(wèi)舔傷口,日軍艦艇在渤海幾乎是猶如逛自家后花園般的囂張。二是因為聯(lián)合艦隊要負責守衛(wèi)花園口登陸點,只能讓軍艦輪流回大同江補充燃煤和補給。 坐鎮(zhèn)艦橋的東鄉(xiāng)平八郎似乎聽到了什么奇怪的聲音,但是還沒等他派人去查看聲音的來源,就聽到了“浪速”號左舷有巨大的爆炸聲,還伴隨著船身的輕微晃動。 “大佐閣下,我們的左舷遭到炮擊,水線上被擊穿,損失正在統(tǒng)計中?!贝蟾奔奔泵γε苓M艦橋向東興平八郎匯報。 遭到炮擊?這里離海岸有差不多十五海里,有射程這么遠的岸防炮嗎?不可能!要是被敵艦攻擊話,那觀測的水手是在打瞌睡嗎?被敵艦接近到火炮射程內都沒有發(fā)覺嗎?聽到大副匯報的東鄉(xiāng)平八郎感覺到不可思議。 這時他發(fā)現(xiàn)了剛才那個奇怪聲響的來源了,一只鋼鐵大蜻蜓!它從“浪速”號的左舷繞道了軍艦的尾部。 這個鋼鐵大蜻蜓就是載著行動隊的超級雌鹿Mi-24了,而剛才“浪速”號左舷的爆炸聲,并不是什么火炮攻擊造成的,是Mi-24朝它發(fā)射了一枚9M120F反坦克導彈。 “我擦,鑿開那么大個口子啊,這里的裝甲到底是有多薄???”爆炸引起的煙霧散開,直升機飛行員看到了反坦克導彈在“浪速”左舷炸開的洞。 這一系列的俄制反坦克導彈普遍的穿甲厚度都是九百毫米以上的。而“浪速”號的裝甲最厚的的地方是輪機艙外部裝甲,也只有七十六毫米而已,遠沒有達到穿越眾預計的鎮(zhèn)遠艦六成的裝甲厚度即近兩百毫米左右。 這薄如餃子皮的左舷裝甲,遇上高速俯沖而來的反坦克導彈,就如同熱刀切黃油一般。這枚俄制9M120F反坦克導彈直接就扎了進去,注意是扎了進去而不是炸了進去。 這種型號的俄制反坦克導彈的戰(zhàn)斗部是在彈體的中部的,“浪速”號左舷的餃子皮裝甲被擊中后,并沒能觸爆導彈的戰(zhàn)斗部,等到導彈彈體都沒入艦體內時,這才引發(fā)了爆炸。 在裝甲外部爆炸破甲而入,和穿入艦體內再爆炸那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效果。導彈在艦體外爆炸,僅有高溫射流能穿入艦體內。但是導彈灌入艦體內再爆炸那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狹小的空間內,爆炸引發(fā)的巨大沖擊波把這一側的船舷豁開了一個向外呈喇叭狀的巨大口子,這個口子遠比穿越眾預計的要大得多。 按原來預演的計劃,超級雌鹿來到了“浪速”號的尾部,接下來它要清掃艦尾甲板和那個半開放式炮塔里的人,以及艦尾那些用于固定桅桿的纜繩。等到完全壓力登艦區(qū)域后再放下登艦作戰(zhàn)人員。 從之前空中偵察帶回高清照片上,穿越眾發(fā)現(xiàn)“浪速”號艦首和艦尾的炮臺都是半開放式的,所以超級雌鹿那門23毫米機炮這次裝填的都是高爆榴彈,已達到盡可能的對有生力量進行殺傷的效果。 操作機炮的半毛子估計是血液里的戰(zhàn)斗種族基因被激活,按鍵的手指沒有把門,一頓彈藥傾瀉之后,船尾倒是沒有能站著的活人了,可是這輪掃射引爆了艦尾那門260毫米克虜伯炮的彈藥。這時整個艦尾就是一片火海,濃煙滾滾,眼看在這下繩索速降是沒戲了,Mi-24只好又轉到了艦首去了。 “浪速”號的中部是一根巨大的煙囪,加上還有連接兩根主桅桿的纜繩,根本不適合直升機速降戰(zhàn)斗人員。在那個興奮的半毛子機炮操作手把艦尾弄得一副煙熏火燎的場面后,飛行員不等不采用備用計劃又繞道艦首去。 理論上艦首比較靠近艦橋,那里的防御措施肯定要比艦尾要嚴。本著這一想法,超級雌鹿又在艦首一頓機炮掃射。這次機炮操作手倒是控制住了自己的麒麟臂,沒弄出艦尾那種無法收拾的場面來,否則炸艦行動隊就只好就此打道回府了。 被穿越眾定性為防御最嚴的艦橋此時已經被23毫米機炮轟成了一個開放式的陽臺了。 “我擦,日本人這就軍艦是用紙來糊的嗎?”準備順著繩索滑降登艦的孔珩看到艦橋一片狼藉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