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問你一句,究竟指的是什么,你怎么回答? 孫承宗當然也看得出來皇上的一些手段,比如把京營打發出去,一下子就通過蒙古人的手把京營中的武勛勢力打斷了脊梁,幾百武勛子弟武將軍官現在據說已經被押回了草原路上,不知道皇上得知這個消息時會不會睡著都笑醒過來? 但反過來京營中殘存的武勛勢力呢?會不會對皇上更敵視,義忠親王會不會趁機上下其手? 想到這里,孫承宗都舉得頭大,張景秋和柴恪肯定也能想得到這些問題,可這些問題能想到是一回事,你要去處置卻真的有些無從下手了,甚至只能是睜只眼閉只眼聽之任之。 如果說現在大周一片安泰,那也無所謂,內部變亂也就那么回事,管他是義忠親王粉墨登場還是皇上力挽狂瀾,終歸還是張家一家人的事兒,對于朝廷影響不大。 但是現在北有建州女真和蒙古人,西南有土司們,內部還有潛藏的如白蓮教這樣的不穩定苗頭,一旦真的爆發爭端,這些家伙會不會趁機渾水摸魚?可以想象,肯定會。 廳內人思緒紛亂,廳外人馮紫英卻是意氣風發。 踏入廳內,張景秋和孫承宗 和孫承宗、袁可立都在,柴恪還未到。 馮紫英估計這樣一個聽取自己匯報,應該也就這么幾人了,楊嗣昌有資格參與這樣的小范圍匯報,也足以說明其越來越受到兵部內部的看重,當然其父楊鶴的特殊身份和他的湖廣籍出身也為其加了分。 不出所料,柴恪一到,立即鎖廳,上一次的袁應泰和丁元薦都沒有再參加。 開門見山,柴恪就要馮紫英把黃得功部出塞增援曹家寨李如樟部的情形和與內喀爾喀人談判結果和后續情形做介紹。 馮紫英也沒有遮掩什么,如實介紹。 ”這么說黃得功部并非遼東火銃營所部?“張景秋和柴恪甚至孫承宗和袁可立都吃了一驚,“所謂的永平新軍其實就是永平各州縣抽調起來的民壯訓練而成?三個月時間?” “諸位大人,其實也不能那么說,黃得功和左良玉二部其實是我父親親兵營的精銳,鑒于薊鎮軍擺明是要放棄永平府,可作為永平府同知,總還是要做一些事情,這樣直接放棄遷安和盧龍,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我都難以接受,……” 馮紫英很坦然,父親派來的兩部親兵沒問題,就算是兵部也只能腹誹,親兵均為總督自己想辦法養活,其兵餉糧秣均不在兵部戶部簿冊上,所以這沒什么不敢見人,九邊總督總兵哪個不是如此?也就是規模大小而已。 “可是二部才多少人?”袁可立冷靜地問道:“二部變成兩個營,三個月時間,兵源是民壯,這種擴編方式,只會讓整個軍隊的戰斗力急劇下降,甚至連原來的兩部都不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