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娘,女兒知道該怎么做,娘就放心吧,屆時女兒也許還能和兄長一道來聯手做事,兄長或許到后邊兒也能因此受益呢。”寶琴知道自己把話題轉到兄長身上,母親心思就會活絡起來,進而變成支持自己。 “哦?真的能和你兄長一道?”果然薛崔氏興趣陡增,“那和你兄長在山東那邊做的事有區別么?” “肯定有區別,但是到后邊兒女兒想怕是能相互照應,甚至相互促進,相得益彰。”寶琴笑得很是開心,“相公對兄長印象很好,也不會介意這點兒,……” “阿彌陀佛,若是真的能這般,那咱們這薛家二房也就穩了。”薛崔氏念了一聲佛號,“你哥哥訂下方氏,算來也該明年成親了,也希望能做出一些事情來,莫要讓方家那邊輕看,雖然他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知子莫如母,他還是有些著急的,你們那舅舅在登萊那邊不怎么上心,你哥哥也沒沾著什么光,許多事情做起來也就沒那么順利,……” “母親,舅舅現在都去了湖廣,本身他在山東那邊呆的時間也不長,本地也不過是看他登萊總督的面子上討好罷了,他這一走,只怕連敷衍都懶得了,要做事情還得要哥哥自家努力,相公也說,他便是能提供一些方便,但終歸還是要靠哥哥自己去努力,一味靠別人是靠不住的。” & 寶琴的話讓薛崔氏有些不悅,瞪了寶琴一眼:“你現在翅膀硬了,連幫襯你哥哥一把都不肯了么?” 寶琴面對自己母親一涉及兄長就關心則亂,又好氣又好笑,“母親,女兒不過嫁過去才兩三日,哪里就什么翅膀硬了?幫襯哥哥自然是要幫的,但難道女兒說的不在理?便是當著哥哥,哥哥只怕也要說女兒所言才是正理,而且女兒也與哥哥說了,山東那邊的事情非一朝一夕之功,不宜操之過急,若真是那么簡單,別人早就去做了。哥哥也還年輕,相公也說哥哥是個聰明能干人,不妨先做事積累,自然能水滴石穿繩鋸木斷,功到自然成。” 薛崔氏也知道自己有些著急了,只因為薛蝌明年就要成親,深怕被那方家輕看了。 “再說了,母親也不必擔心方家,據女兒所知,那方家說話管事的還是相公的那位在刑部的同學,相公看人從未走眼,方家對相公也是推崇備至,只要相公能看得起哥哥,那方家便不會說什么。” 寶琴也知道自己被梅家退親已經在母親那里有了一個陰影,薛家也備受打擊,深怕自己兄長也遭遇此厄,不過她卻知道現在再無可能發生這等事情,現在相公這般盛名,方家話事人又是相公同學,豈能不明白這意味著什么,真要無此意,當初就不會答應這門親事。 “但愿如此吧,你哥哥的婚事一日不成,娘便一日不能心安,好在你總算是尋了一個好人家,聽得鏗哥兒對你甚好,又喜歡你,娘心里也就踏實了。” 二人走到了花園中“田”字的中間交叉點,四周都是臘梅綻放,在陽光下宛若燦爛花海,讓人目眩神迷。 就在寶琴沉浸在這片花海中時,薛崔氏卻沒有這么好興致,遲疑了一下才低聲問道:“寶琴,這幾日鏗哥兒怕是都不會去長房那邊歇息吧?” 寶琴一時間還沒有回過神來,訝然問道:“母親問這個做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