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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霆淵看著照片里舉著酒杯對視的兩個人，氣得踹翻了，砸了墻上那副程晚詞親自選的油畫。

    大別墅里靜悄悄的，傭人們都在后院的傭人房里休息了，沒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季霆淵把自己喝了個爛醉。

    “為什么……為什么……”

    第二天下午，程晚詞接到了季霆淵的電話。

    “晚詞，傭人打掃的時候不小心把客廳墻上的油畫摔壞了，只能麻煩你陪我再選一幅了。”

    季霆淵的聲音很無奈，程晚詞答應了。

    季霆淵查了一下，正好最近有個青年畫家開畫展，他索性買了兩張票，邀請程晚詞一起看畫展。

    畫展在燕城藝術館舉辦，看展的人還挺多。

    程晚詞到的時候季霆淵已經等著了，笑著道：“競標的設計我看過了，非常棒，恭喜。”

    他的右手纏著繃帶，臉色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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