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邊打得山崩地裂,這邊卻有人看熱鬧看得嫌瓜子有點不夠。 白河每天就帶著一把遮天傘四處轉悠,竟愣是沒人來惹他一下,就仿佛他真的是一個路人。 畢竟身份擺在那,東瀛那幾大高手忙著跟新羅百濟干架尚且忙不過來,當然不會額外樹敵自找麻煩。更何況,上次師尊入侵平壤,大周還沒找他晦氣呢,他們這些做弟子的,哪敢自己找上門? 至于流風這邊…… 她倒是敢! 在境界尚未完全恢復之前,如今的流風未必會是白河的對手。畢竟,無雙一開,那速度力量絕對是爆炸性的,雖然身體的負擔很大,但是一般的金丹,白河還真的沒放在眼里。 你說曜日? 呵呵…… 正所謂一傘在手,天下我有,以白河的性格,若遇到無法匹敵的強者,絕對會二話不說就開傘召喚圣后,到時候,誰惹誰還不一定了。 期間白河倒是遭遇過幾次刺殺,但全都是無驚無險渡過了,一是因為打得過他的人不敢出手,二是因為敢出手的人都打他不過。 白河知道,這是流風對自己的試探,也知道他們是沖著遮天傘而來。 但他不在乎,也沒想過要隱藏實力,來一個他就打一個,來一對他就滅一雙,要是來了一群,他就一走了之。專挑軟柿子捏,硬茬一個都不碰,就當練手了。 在損失了幾員得力干將之后,流風牙根都差點咬崩了。 草原之神在上! 他是真不知道,世界上怎么會出了這樣的一個奇葩。 你說他強吧,他半點真元也沒有。可你說他弱吧,那副身體又強到變態。 以流風的見識,還真沒見過世界上有誰能以一身蠻力干翻一個金丹的。尤其是那幾招拼命的招數,捏碎了一個金丹就跟玩似的。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更惡心的是他那恢復力。 你挨他一巴掌,傷筋動骨,可他挨你一刀,卻連眼都沒眨都恢復了,怎么打? 那壓根就不是人類,而是一頭披著人皮的怪獸! “如果當初我奪舍的是他……” 流風想想就扎心了。 眾所周知,肉身是元神的居所,若肉身被毀,元神也就變成了無根之木、無源之水,很快就會湮滅。像戒指里的老頭茍延殘喘了一百幾十年依然活蹦亂跳什么的,趕緊洗洗睡吧,別瞎想了…… 當日被圣后凌遲處死,流風的元嬰匆忙出逃,一時間哪里找得到理想的軀體? 一時嫌這個太丑,一時又嫌那個資質太差……這個不要,那個不要,典型的揀了芝麻丟了西瓜。 一直拖到大限將至,她才好不容易在高麗的戰場上找了個稍微滿意的,結果這人又掛了…… 剛斷氣,新鮮滾熱辣。 那沒辦法了…… 情急之下,她只好飛回突厥,隨便找了個大雪山弟子去奪舍,還是個男的。 這個弟子被奪舍的時候,心甘不甘、情愿不愿她不知道,她也不想去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奪舍之后,不但境界大跌,而且元神與肉身極度不吻合,讓自己每天都過的生不如死。 至少…… 站著噓噓這一點,就夠自己惡心好久了。 早知如此…… 當初還不如奪舍這個死賤人呢,他有最強的肉身,自己有最強的元神,簡直是強強聯手,天作之合啊有木有! 可是…… 她也只能想想而已了。 一想到白河那強到變態的神識,尤其是那一條神龍,真要去奪舍他,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佛曰:眾生之苦,在于有所求。求而不得,乃苦之根源。 流風既垂涎于白河的“美色”,卻又驚懼于他的實力,同時還日思夜念要殺他為自己以及自己的兒子察木合報仇,就別提多糾結了。 …… …… 如此匆匆過了數日。 子曾經曰過:三角關系是最穩定的,但同時也是最混亂的。 新羅百濟對抗東瀛四大高手,外加一個流風帶著突厥、高麗所屬修真者攪局,僅僅數日而已,便已將朝鮮半島鬧得翻天覆地。 到了這時,高端戰力的重要性再一次得到了完美的體現。 他們以實際行動,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做“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新羅百濟坐擁地利之便,以及廣大的群眾基礎,在地利及人和這兩個因素上占據絕對的上風,但他們的精英大部分都投在了高麗戰場上,國內只留下一定數目的修真者以自保。 這就形成了一個實力上的斷層。 強的太強,比如國主,金丹巔峰。 而弱的又太弱,除了他們兩位金丹巔峰之外,金丹中期、初期這些中端戰力竟然連一巴掌之數都不夠。 而反觀東瀛方面,撇開已經廢了一半的條野吉川富不談,宮本武藏親自調教出來的三個弟子,橘右京、露娜和不知火,卻無一不是金丹期中的佼佼者。 他們僅以三人之力,率領著一幫在“追捕行動”中幸存下來的東瀛人,竟硬是與新羅百濟兩國修真界打成了平手。 甚至有好幾次,要不是有大神探和小流氓護著,就連金政明、沙吒忠義都差點淪為俘虜。 高端戰力的可怕,由此可見一斑。 另外再加上一個流風在攪局…… 嘖嘖! 那畫面簡直不要太美了…… …… 第(1/3)頁